朋友同他一齐看完了这热闹,扭头发现司清泫还在看,不解地问:“是要继续赶走?”
司清泫这才收回目光,淡淡道:“不用。”
那时他还不知她是洛舒予,是那个将要做宋妙灵的药人。
但他记住了那个场景,女子有着令他心上一动的笑容。
干净纯粹地、叫人忍不住朝她靠近的笑容。
“疼。”
喑哑的声音唤回司清泫的思绪,他收回停在洛舒予唇瓣上的指腹。
临时请到药阁的大夫给洛舒予做了简单的包扎止血,见效快却短暂,此时缠着手腕的白纱布又渗出血迹来。
司清泫在外人面前常笑的脸,在洛舒予这儿很少笑,一如洛舒予不肯对他真心的笑。
他拧眉半分,一边重新伸手攥住洛舒予的右手手腕上三寸,一边没好气地道:“你还知道疼。”
怀里的人像是听见有人凶了她,下意识要动手腕,被司清泫又凶了回去。
“别乱动。”
被连着凶两次,洛舒予好像听到般委屈地皱起眉,想咬嘴唇。
司清泫抽不出手,赶在怀里的人嘴唇被咬前,俯身低头亲住了她的唇畔。
洛舒予咬唇的动作顿住。
“忍忍,快到家了。”司清泫再亲了好几下沾血的唇畔,柔声哄道。
在司清泫看起来,洛舒予不安分的动作终于停了,轻闭嘴唇安睡过去。
凡是跟司清泫接触过的,都知道他不喜与人碰触,更不喜血。
可在洛舒予这儿,司清泫就没介意过。
他当真是对洛舒予无可奈何。
洛舒予不知道自己被人从长公主府抱走了,更不知道是司清泫亲自赶过来的。
待她重新醒来睁眼,对上的是眼熟的床帐顶,墨蓝色玄云纹样的锦纱床帐。
是司清泫的主屋,也是两个月都未曾进过的屋子。
自己怎么会在司清泫的屋里?不应该在长公主府的药阁么?
虽然是醒了,可头炸裂的疼,洛舒予抬左手敲敲脑袋,试图更清醒几分。
如蝴蝶翩跹的睫毛眨呀眨,头还是疼,问题也没想明白。
右手手腕钻心的疼,她总是欺骗自己会习惯的,习惯了三个月也没习惯。
只能忍。
忍得煎熬,这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