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是受害人。”
“我知道,你报案的时候就说了。”
“但是她现在情况很不好。”李朝凝望着王队,他要继续说下去却有人插嘴,“情况怎么样?”是司泽徒。
“滚。”李朝从牙缝里毫不客气地挤出这个字,暖男瞬间风范消失不见,“跟你有关系吗?哦,还真有关系呢,是你家的人。”暗暗讽刺道。
刘祎蔓听到关于颜暮的事情后,也不哭了,两只耳朵竖起来认真听着。
司泽徒不管李朝的谩骂,勇敢发问:“为什么情况很不好,不是未遂吗?”
“所以说你觉得未遂就不会带来伤害了?”李朝厌恶怼回去,“王队,您可要依法定罪,未遂也是要判的。”他又转头说。
司泽徒低头不再多说,刚刚李朝是彻底误会了他的意思。
李朝接上最开始的话说,他指指屋内对王队说:“我现在要带我朋友回家,录不了笔录了,可以这样吧。”
王队犹豫了好一会儿,按理来说是不行的,这不符合规律,可是看这眼前的架势,而且姑娘刚刚经历了这件事,肯定心情也不好。
“那就不录了。”他做出决定,“不过,你们怎么回去?”王队拿出车钥匙,示意要不要送他们。
“不用了,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李朝拒绝王队的好意,他二话不说,直接把司泽徒刚刚出门披的黑色西装外套和刘祎蔓手里的卫衣都抢了过来。
“我会还给你们的。”他说。
“这两个都是我的。”
司泽徒纠正他,刘祎蔓那件也是他借给她的。
“那就还你呗,废话。”李朝表示无语,他利索套上卫衣,终于身子暖和了些。
见李朝的样子是准备走,刘祎蔓有些着急:“那我呢?”她擦脸问道。
“那个人会送你的。”
李朝冷冷回答,他现在因为颜暮的事情,对除颜暮外的任何人都提不起来好脸色。
“颜暮,我们走吧。”他拉开隔帘,温柔地把西装外套披在女孩身上。
“好。”颜暮强忍着撕心裂肺的难受说出。
“靠在我背上,坚持一会。”李朝抱着颜暮从屋内走了出来,他停在一辆警局专用的摩托车面前。
“摩托车我也会还的。”李朝把头盔戴在颜暮头上,踩上油门,一阵嗡嗡的声音飞快急促地远去。
紧紧贴在少年背上的女孩,闭着双眼,感觉到了一阵暖意,好像没那么痛苦了。
……
“你来我跟你说。”吴队在警车里和司泽徒说起悄悄话。
吴队很聪明,他故意用审问借口把司泽徒带上车,避开车外小召。
车里密不透风,倘若别人想听见什么,那可是难上加难了。
“那个人我就带走了,下次别再用这么危险的办法,如果真的出事你失去的可就多了,包括你这颗心。”他对司泽徒说。
“您看出来了?”
“是人为,也在于诱导啊”
王队发自内心的感慨,他拍了拍司泽徒手,让他保重。
与此同时,司泽徒随身携带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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