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方红杏似有所感,她看到胡父在,登时眼波流转,不露声色的使了个眼色。
片刻后,距离胡家不远的后山竹林,草木攒动。
动了足足好一会儿才消停。
“呼。”方红杏双颊酡红,坐起来,草木的遮挡,只能看到她那袒lu的脖子胸口。
透过稀疏的草木,隐约能看清后面白花花的一团。
刚释放完精力,胡父还躺在那儿喘气。
她边穿衣服边说:“你得再给我一点钱。”
“怎么又要钱了,前两天不是才给了你三百多文钱吗?”
“那点儿钱哪里够我们母子三人,花,你若是觉得给多了,嫌我是累赘,日后不再联系便是。”
穿戴整齐的方红杏作势要走。
尝到了几次甜头的胡父正在兴头上,忙道:“欸,给,我给。”
方红杏这才满意,娇声娇气地躺回到胡父身边。
午时,在外忙完的方红杏带着钱回到家里。
吴志和昨晚发烧了,她抓了药回来先熬着。
熬好药给小儿子喂下等他睡了,她去做午饭。
午饭刚端上桌,吴志才回来了。
母子俩吃罢了午饭,吴志才眼神游移,“娘,你那儿还有钱吗,我想买一些书。”
“前两天我不是给了你钱吗,怎么花得这么快?”
“才给了两百文钱而已,你不是不知道笔墨纸砚很贵的,我本来就比同窗差了一大截了,再这么下去,我只会比他们差更多!”吴志才气呼呼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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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别生气,娘有钱。”方红杏从荷包里掏钱。
吴志才贼眉鼠眼地盯着荷包,她还在数钱,他等不及了,一把抢过,把里面的钱全部倒在撩起来的衣摆里,五百文的钱绝大多进了他的口袋,少数几个掉得到处都是。
“娘,我晚点再回来。”
不顾方红杏的喊叫,吴志才拿着钱就离家了,来至外面,他笑看着那么多钱,胸有成竹地道:“今天,我一定会把之前输掉的钱都赢回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去到镇子上的赌场,奋力奔跑。
跑至一户人家门前,一道凄厉的惊叫声吓了他一跳。
吴志才愣了愣,低骂一声:“大白天发什么疯?”
骂完就跑了。
发出声音的正是张家。
张家堂屋,一家人围桌吃饭。
张来娣及其姐妹张想娣没有位置,站在一边的。
就在刚刚,张老太突然宣布他们给张来娣张罗了一门好亲事,男方家里条件不错,张父张母都同意。
“奶,爹,娘,我不要嫁给桃杏村的那个已经有六十岁的老鳏夫庄大桥。”张来娣哭着诉说。
那庄大桥是周边几个村子出了名的脾气暴躁,一喝了酒就发酒疯打家人的人,娶了五个媳妇,自杀的自杀,残的残,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他的恶名扬名在外,比胡兴宝的名声还差。
“不嫁也得嫁,庄大桥已经同意了给我们五两银子,你嫁过去就是享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