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乔渐鸿应该还在家里养伤,不应该会……
不会吧。
徐书突然生出一丝烦躁,这家伙,有时候还真是冥顽不灵。
可显然这一切,也正如他所想的那般。
上午的骑射,一轮到徐书,徐书便听见场外传来惊呼,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某个身残志坚的家伙来了。
他顺着惊呼声看去,果不其然瞧见脸色苍白的乔渐鸿在乔湾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进考场。
主考官一瞧见他,便连忙跑上去问礼,这兵部的武将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乔渐鸿能取得如此地位,这主考官自然不敢怠慢。
徐书瞧那主考官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撂一边,倒也不生气,只是不大听得清楚乔渐鸿说了什么。
只瞧见乔湾一直在对他打眉眼官司,挤眉弄眼好生用力。
徐书却一点看不懂。
看不懂他也不急。
乔渐鸿来了,无非是觉察到沐通海想通过他分权的打算,输不起提前来压他一头。
至于怎么压?
徐书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
所以听见主考官冠冕堂皇地说着“乔大将军忧心国家,带伤给诸位示范……”此类的话,徐书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自觉退后半步。
又在人群中同沐京华比手势,示意他安心,才回头看着乔渐鸿演。
乔渐鸿做出一副诧异模样,对他倒是很热情:“徐公子?下一个轮到你了?”
徐书淡淡朝他一笑:“托将军的福。”
乔渐鸿蹙了蹙眉,显然对他这样的反应很不满意,但他还是很快看向主考官和众人,十分热情,却又不失虚弱地介绍起徐书:“这位仁兄,功夫了得,更深得陛下之心,必能夺得今年状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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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呵呵只笑,懒得去和乔渐鸿说些客套话,只淡定听着人群的反应。
很明显。
昨日沐通海那一通做戏,早已经让不少人得知他之大名,更有不少人怀疑陛下是专门为了他改了这武举的时间。
而今乔渐鸿跑来说这一嘴,基本算是实锤,人群瞬间炸开一声喧闹,接着便是一声声的责问。
“竟然就是他?”
“这混蛋有什么本事,瞧着文弱不堪,竟敢来参加武举?”
“必然是没了本事,才要使些没手段的把戏,倒是有脸,又是沐相,又是将军,一个个都同他说话。”
沐京华坐在人群中,就听着自己身旁那位公子谩骂徐书,下意识便去摸自己怀里的刀,而后又想起,方才已经被收了。
是了,这考场虽然不限制人员进入,却会对每位人员进行搜身,毕竟是皇家举办,多是朝中高官,随便什么人带点什么东西混进来,都是不好的。
沐京华身上被搜出不少东西,刀、针、可折叠的小匕首,剧毒的药粉,还有那个虽然已然坏掉,沐京华却心心念念舍不得扔的防狼电棒。
这些都无所谓,沐京华带在身上不过是图个安心,何况他有徐书给的戒指,里面的东西旁人也晓不得。
只是他身上挂这些危险的物件,显然把白丹臣吓得不轻,直到徐书上场前,白丹臣都以为他是以前受过什么委屈,小心翼翼地安慰着他。
沐京华心里暖暖的,白丹臣没有因为他身上带着这么多危险的东西就疏远他,反觉得他是受了委屈,还来安慰他。
这让他想起徐书昨日交代他的话,说起他值得被爱,又忍不住笑了笑。
他目光又落到徐书身上,却瞧见徐书正对他做起手势,示意他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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