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说的——”
崔瞳安说了句等于没有说的话。
崔忠义看了冯兰兰一眼,当着孩子的面没再问下去,但他心里已经有想法了。
农转非是那个年代极为敏感的话题,你就是当上局长也是很难办成的一件事,冯兰兰能告诉孩子这样的话,一定不是空穴来风。
熬到三个女儿睡后,崔忠义让冯兰兰跟着他去了灶房。
他燃着一根烟,抽了几口后,用指尖弹了弹烟灰,又猛抽了一大口,直接让冯兰兰说出来那个承诺她农转非的人是谁?
冯兰兰垂着头不吭声。
“是茅怀安吧?”
崔忠义单刀直入问道。
“冯兰兰,你我已不是夫妻,目前的一切局面都是为了孩子,但我希望你清楚一点,人要脸树要皮,希望你不要让孩子因为你而在人前抬不起头。
你是单身,可茅怀安是有老婆的人!”
崔忠义毫不客气道。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不信你去调查去!”
在冯兰兰的思维里,只要不和男人上床,不对,便是上床了只要不实战都是清白的,都是什么都没有做。
所以她才这么理直气壮。
崔忠义冷哼着爆粗口道:“我是闲的蛋疼我才去调查你!我只是提醒你!不然你还回村里去!安安再哭闹就让她跟你去!”
“安安是判给你的!我不要她跟我!”
冯兰兰立刻表示反对。
如果没有孩子从中牵着她和崔忠义,冯兰兰知道自己会是啥下场,所以关键时刻她没有那么傻。
她又道:“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冤大头的。”
这下的声音又恢复了原来柔软的烟媚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