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靠近,仅仅只是几步路,凤倾月却像经历了几个世纪,脑子里不断播放着和幕清幽认识的点点滴滴。
中秋夜宴上,白衣男子那不经意间的回眸顾盼,就那样轻易的走进了她的心底,让她第一次不掺杂任何目的,只是单纯的宠,单纯的爱,单纯的想要给他一世幸福。
皇姐逼宫那晚,他甘愿被那个女人利用,胁迫她放下血剑,放弃触手可及的皇位。
灯火辉煌处,他与那个女人并肩而立,却无法看见城下她那深情的目光。
她愤怒,她嫉妒,如果必须站在高处才能够与他并肩,她不介意杀光全世界的人。
一念成魔,三天三夜的屠城,血洗皇宫大内,她用鲜血染红了整片天空,踩着一地的骷髅,终于踏上了那个纯金打造的宝座。
终于还是走近了,凤倾月的目光几经变幻,缓缓蹲下身,执起他的手腕把脉,发现他只是被人点了昏睡穴时,一个疯狂的想法涌入脑海。
她一把撕开他的衣衫,清晰的看见了男人肚脐下鲜红而又讽刺的守宫砂。
再次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凤倾月一把拎起他的衣襟,再不像以往一般呵护备至,而像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体征的布娃娃,一路拖进小木屋,丢在了墙角。
皇甫皓愕然的看着女人带回来的男人,一头如瀑般的长发,一身凌乱的白色长袍,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古人。
还来不及说点什么,就见凤倾月伸手在他身上一点,原本昏睡的男人开始幽幽转醒……
那双冷情的眸子一旦睁开,整个小木屋似乎也亮堂了不少。
“你终于醒了。”说着,凤倾月缓缓的站起身,走到皇甫皓腿上坐下,肌肤相触,原本开始萎靡的大鸟突然就振奋了。
凤倾月没好气的白了皇甫皓一眼,丫的,这世界的男人还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没把他怎样呢,兴奋个什么劲儿?!
“是你!”视野由模糊变得清晰,待看清眼前之人,幕清幽蓦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很失望?”瞥了幕清幽一眼,凤倾月捂唇一笑,转而双眼一凌,冷声道:“想要杀我,你还没这个本事!”
并未留意凤倾月的自称,幕清幽只是瞪大了双眼望着她,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凤倾月扯了扯唇角,对幕清幽此刻的反应能力感到有些无趣,尼玛,她都赤条条的在他面前了,他是不是不应该注意别的问题?
想着,她就抬高了身子,与皇甫皓合二为一。
“嗯……”毫无征兆的动作,使得皇甫皓顿时绷紧了身躯,为那种绝无仅有的舒服,也为心中那股涌上的不悦。他不傻,凤倾月如今做的,摆明了是为了刺激那个男人,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女人,可也不至于沦落为刺激别人的武器。
强忍下叫嚣的欲望,皇甫皓沉着脸道:“凤倾月,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凤倾月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却又像想到什么,突然转过身子,纤臂揽上他的脖子调笑着:“皇甫皓,不如咱们来玩点刺激的?”
“你,你又想干什么?!”皇甫皓快被这个女人整治怕了,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想动却不能动,更别指望有人来救自己。如果他猜得不错,白若辰刚才一定回来过,否则那个白衣男人是不可能到达这里的。可是白若辰最后还是没有出现,就表示他现在还不敢现身,皇甫皓除了自认倒霉,还真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玩点刺激的。”凤倾月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遂即脚尖一点,两人连人带椅跃上了半空,然后急速下降。
皇甫皓脑子里一根弦绷得紧紧的,狠狠的瞪着身上的女人,疯子!
“你不喜欢?”凤倾月无所谓的笑笑,再次靠近了几分,“可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
话落,正要落地的脚尖再次一点,两人又再次跃上半空。
“嗯……!”皇甫皓的身体的确比较诚实,这种无与伦比的刺激,丝毫不逊色于蹦极,在不能动又毫无安全措施的前提下,那种极速升降的刺激,大大满足了他喜欢刺激的心,浑身没一个细胞都变得亢奋不已,大鸟更是高唱凯歌。
小木屋里顿时就出现了这样一幅邪恶的面画,一男一女紧紧的抱着一起,或者应该叫坐在一起,连着椅子不断的在屋子里蹦蹦跳跳,墙角,一个白衣男子刚开始茫然的望着,直到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后,俊脸迅速涨红,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不由气急的闭上了眼。
可惜男人和女人的调笑声,呻吟声,低吼声,不时冲进他的耳中,让他不用睁眼,也能清楚的知道,屋子里的战况有多激烈。
伴随着一声低吼,降落至半空的战役终于告一段落。
凤倾月气沉丹田,减缓了下坠的速度,让两人轻缓的落地。
“怎么样?刺激吗?”见男人仍在闭目回味,凤倾月挑眉问道。
“还行。”被满足的男人特别好说话,皇甫皓此刻就是如此,就连语气中也掺杂了一丝柔情。
凤倾月毫无留恋的从皇甫皓身上下来,用内力逼出体内的残液,一边着手穿衣,一边淡淡的道:“现在来谈正事吧。”
原本还在回味的皇甫皓听见这句话,差点没气得厥过去,这女人还真够无情的,前一刻还亲密无间,下一刻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让人恨不得咬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