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扈氏魂飞魄散仰天长叹:“天不助我,奈何!奈何!”
熊昆急道:“大王,为今之计只能即刻冲下城去!仲康带的雍州人马不多,雍州的兵马也不会与咱们死拚。
大王可杀开一条血路回梁州重整旗鼓,然后退居西戎开辟根据地。西戎路遥险阻夏启大军调运粮草不便,他必不敢驱兵深进造成后方空虚,让伯益有机可乘。”
有扈氏犹豫:“我率兵开城突围仲康必然杀我的家眷啊!”
熊昆催促:“大王,事已不能两全了,只要冲得出去就能东山再起,将来再为家人报仇就是了。”
“好,众兵将随我下城冲出去!”
有扈氏大军涌出西城门,仲康有点怕了,他心里没底,恐怕难以抵挡有扈氏的亡命之师,他只得抓住有扈氏家眷这张牌。
仲康命令士兵把有扈氏的家眷推到前面排开、刀架都在她们的脖子上。
“有扈氏!你若敢再前进一步,我就下令把她们全杀了!你若下马投降,我可向我父帝求情饶她们不死!”
锋利的的刀刃放在脖子上,有的已把皮肉划出血来,有扈氏的妻子老小岂能不怕,不少人都哀求起来:“伯候老爷救救我吧!”、“爹爹快救我,我怕、我不想死······”
有扈氏果然又裹足不前犹豫起来,身后的军兵一阵大乱,夏启的大军兜屁股杀过来!
启帝大呼:“有扈氏,你还不下马投降吗?”
有扈氏眼睛都红了,本想与夏启拚个鱼死网破,可是他手下的士兵已不听使唤,纷纷弃械跪降,他的老母垂泪劝说:“有扈儿啊,大势已去,你快向启帝乞降求他饶命吧!”
有扈氏无奈地把大刀一丢对夏启说:“罢、罢、罢,夏启,你赢了,我只求你看在我们同族的份上饶过我的家眷。”
函谷关中军大帐。
有扈氏被推了进来,他立而不跪。
夏启怒斥:“有扈氏,你我原本早就结拜共祖伯益、兴我华夏帝业,你却出尔反尔逆天行事,公然兴兵造反,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有扈氏冷笑说:“夏启,是你破坏帝位传承的定制,谋夺帝位天理难容!我今不慎落入你手,要杀要刮随你的便,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不然我变成历鬼也不会放过你!”
启帝厉声大喝:“有扈氏!你家人有今日之祸皆拜你所赐,我有天命在身,为人间的帝王岂能怕你一个死鬼?你这个逆臣贼子不知求饶还敢大言不忏地威胁本帝,我这就把你们全部杀了,推出去斩!”
军兵们拥上来把有扈氏和家眷推出大帐外执行,有扈氏声嘶力竭地叫喊:“夏启,你心狠手辣,毫无仁德心,你不配做帝君!我有扈家就是剩一个女丫也要为我们报此大仇!”
有扈氏的军师熊昆被推进军帐。
启帝喝道:“熊昆,你满腹才学,却不知应天道顺民心,执意逆天助叛,实属罪大恶极!”
熊昆不服说:“成王败寇,可惜有扈氏不听我言所以落得如此下场,他若听我的主见,将来谁当帝君还不一定!”
启帝怒了:“尔不思悔过求饶,反而大言不惭,推出去斩!”
仲康连忙阻止:“父帝惜怒,熊昆是个人才,现在天下尚未安定,他若能幡然悔悟归顺于我们,可堪大用。”
“仲儿,难道他比我的神仙国师还厉害吗?”
“父帝,神仙国师是厉害,咱们却始终弄不清他的根底,儿臣感觉他早晚不是咱们的同路人。父帝,你不是也对他有想法吗?”
夏启点头问熊昆:“熊昆,你可愿意归顺于我?”
熊昆犹豫,仲康规劝:“熊先生,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你满腹经纶,若能助我父帝定能大展抱负。”
熊昆心动了,自己才高八斗还没得施展,就这么跟有扈氏这个糊涂蛋死了心有不甘,不如暂且从了夏启,以后待遇明主再尽力扶保他也能传为美谈。
他借坡下驴说:“多谢启帝父子的美意,但若要我归顺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