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越笑着轻轻拧她的脸:&ldo;这张嘴,一套一套的,以后怎么说得过你?&rdo;
周心意笑靥如花:&ldo;说不过我就听我的呗,小事都听我的,大事我听你的。&rdo;
林子越笑道:&ldo;对,然后,我们家五六十年也不会有一件大事发生,对不对?&rdo;
周心意笑:&ldo;不笨嘛。&rdo;
两人说说笑笑,两个小时很快过去。
来到事先约好的达尔西广场,映入利嘉乐眼帘的赫然是周心意和林子越紧紧相拉的手。
利嘉乐脸色不禁变了变,还好他一向见过世面,当即镇定下来,微笑着听周心意介绍:&ldo;老板,这是林子越,我们早上刚举行过结婚仪式。&rdo;
利嘉乐真是有苦说不出,也只好伸出手与林子越相握,一边裂开嘴笑了笑:&ldo;恭喜恭喜。&rdo;
周心意问他:&ldo;老板,一起去酒庄喝两杯?&rdo;
利嘉乐略微犹豫片刻,点头道:&ldo;好啊,不过不能喝高,我明天一早还得赶回巴黎开会,这次来是和一家法国公司谈酒店合作事宜,听嘉慧说你也在这儿,没想到你手机老是关机,还以为你发生什么事了。&rdo;
他心中气苦,我还以为你离了婚心情不好,辛辛苦苦忙完工作赶了来陪你,却原来你是在这里找了个英俊男生快活得不得了,可是他自知身份毕竟有限,不好发作,也只得从善如流开着车跟在周心意和林子越那辆小小标致后面七拐八绕到了一个小酒庄。
那天晚上,利嘉乐以周心意的老板兼大哥身份,与林子越、连绵和菲尔德一干人应酬得滴水不漏,好似真的专门赶来庆祝新人的。
晚餐结束后,连绵和菲尔德先回了房,林子越虽然心中惴惴,但是鉴于人家千里迢迢地赶了来见周心意,于是也体贴地找了个借口先回房,留给利嘉乐和周心意一点时间单独聊天。
新欢
只剩下周心意和利嘉乐两人时,利嘉乐的声音转为淡淡的嘲讽:&ldo;这么快就另觅了?&rdo;
周心意微微有点愕然,因为利嘉乐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过话,她当下也只好自我解嘲:&ldo;没办法,因为我不可一日无肉,我夜夜无男不欢呀。&rdo;
利嘉乐听了这句话,也不好再继续发作,于是转身扶住阳台的栏杆往远处眺望。周心意看了看他,也不再说话,与他并排站着,极目往远处看。
隔了一会儿,利嘉乐问:&ldo;认识多久了?&rdo;
周心意实话实说:&ldo;两个月。&rdo;
利嘉乐转过头来看她,不可置信地:&ldo;才两个月?&rdo;
周心意迎向他的视线:&ldo;是,才两个月。&rdo;
利嘉乐转身继续看向远处:&ldo;是不是觉得他很好?&rdo;
周心意点头:&ldo;是的。&rdo;
利嘉乐:&ldo;好到才认识两个月就可以结婚,就可以共度一生了?&rdo;
周心意不禁苦笑:&ldo;结婚和共度一生完全是两回事,结婚是现在进行时,共度一生还包括很久以后的将来时。&rdo;
利嘉乐:&ldo;这么说,也还没好到让你对男人重拾信心嘛。&rdo;
周心意莞尔:&ldo;对男人该有怎样的信心?相信生死契阔?相信不离不弃?相信生生世世?相信永不变心?那些话都是神话,神经病说的话,你如果指的是那样的信心,那我永远不会再有,对任何男人都不会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