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曲央杰,向爷爷摆摆手,又做个飞吻:“爷爷太操心了,操心不经老。爷爷,您和武二哥各说的那句话,都有道理。只有不要脸才能得天下!哈、哈、哈……。”
曲央杰带着一长串笑声,渐渐的淡出曲有财老爷子视线。
他像刚被放出笼子来的小鸟一样欢快。十七岁阳光大男孩,从此走上一条神秘的人生路。
一路小跑,赶往天官镇汽车站路上。一路嘻哈笑喊、一阵时髦流行歌曲。一气哈成来到天官镇口长途汽车站,挤进等车的长列女人们肉团团之中。
曲央杰纳了闷,怎么?今天等车二十人中,除一名老头和自己外,其余均为女性。
曲央杰转动了几下黑眼珠,又仔细听了一下。嗯!除他后面的,那些人说的是什么语、还是韩语?不是。莫非是哪地方组成的旅游团不成?
曲央杰觉得今天有点怪:“三年多的天官镇没少溜达。从来没见这些等车旅客。也没有清一色全是女人,仔细扫几眼,呵!还都是二十多岁妞呢!”
曲央杰顾不得自己脏不脏、那东西还总爱张扬。呵,一闻到那种香水味道,小弟弟又激昂万分的点头抬头运动起来。
心里打定了好主意:“好吧,管他呢,哈着点腰,注意别让小弟弟和陌生人接触,不会有事的。排着吧,反正也不急。
这儿比家里人多也热闹多了吗,这些漂亮妞陪着,比阮婶梅若雨也差不多少。小爷从今往后是自由人了的,高中吗,让他见鬼去吧!学点本事好云游天下,找到爸爸、妈妈才是真道理。啊,和爷爷通电话可要注意、多加小心……。”
他排在一位二十多岁少妇后面。小泥鳅曲央杰心里嘀咕:“她是姑娘?还是媳妇儿?反正在她身后?我小泥鳅啥样她也不知道。
哎,她到底是闺女还是媳妇儿?从扮相怎么分不出来呢?”
年青女人回过头,看了小泥鳅曲央杰一眼。这位漂亮年青女人好像想起点什么?她对这位脏男孩好像很感兴趣。
她紧接着,又回过头仔细的打量着曲央杰。又是一个放电眼神,又是一个恬淡笑容。
第二次的眼神与恬淡笑容,把小泥鳅曲央杰、看的不敢抬起他的脏脸。
他低下乌鸦窝一样的头。小泥鳅曲央杰心里慌慌的再想:“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好看、时髦,是不是我也和听说的那些人一样,叫什么来的?对,叫走桃花运。我才不理这些呢,我得学本事寻爹找妈。”
漂亮年青女人看着看着,两只杏核眼放出一股强光似的,把一惯顽皮好整景的曲央杰,看的脸红心跳的。小泥鳅曲央杰在这位年青女人面前,没敢造次。
后面,又接上来六七位女性旅客。
曲央杰心里还在钠闷:“今天是怎么了哇?怎都是女人呢?排在头前的老头走了,原来他不是坐车的呀?今天的女旅客这么多呀!是不是奔我美男来的呀?”
小泥鳅曲央杰正在胡思乱想做美梦之际,后面的人很随便的往前一拥。
曲央杰也受惯力、向前倾了一下身子。由于他是哈着腰,不争气的小弟弟想探头,没条件。只是头磕在年青少妇肩上,并没什么大动作。
后面叽叽嘎嘎的一伙女人们,大概是看到了、二十多名女人排中间、有个男孩,有意的搞恶作剧。
这些人叽叽嘎嘎笑着:“哎,看啊!中间还有一个带把的呢!哈、哈、哈、哈,这小子艳福不浅哎,他前后都是美女漂亮妞哎。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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