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一屁股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说:“吃什么吃!他不是表哥。”
刘真婆婆一听立马说:“什么?不是你表哥,那你还和他谝的那么热乎,怎么回事呀你!”
刘真嘴一瞥说:“他说的跟真的似的,我不也是认错人了吗?”
刘真她男人说:“不是,他既然不是你表哥,那他跑来看我,还拎着东西,他看的着我吗?”
刘真说:“他是为了给那个捅你的人来说情的,看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人家一马,他们愿意赔钱。”
刘真婆婆说:“赔钱?他能赔多少钱?我们家缺钱吗?简直是好笑哩!我就说我打眼一看那个人就觉得他有啥事,果然!”
刘真说:“我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可他说用钱解决不了的话,他也可以找关系。”
刘真婆婆说:“笑话哩!让他去找我倒想看看他能找什么关系?”
刘真没说话,刘真男人也没说话。
薛坤跟着他表姐杨雪吃过饭,杨雪还是给他老公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的经过给说了,杨雪老公只是说他找机会给市长提一下,管不管用他就不知道。
杨雪对薛坤说:“行了,估计是没什么问题了,有吧!跟我回家去转转,我爸妈经常念叨你呢!”
薛坤见事情也差不多了也就不急了,跟着杨雪去了他大舅家的家属楼,看过他大舅,大妗子薛坤当天夜里就回村了。
回到村里时间还早,又去了他几个干爹干妈家里转转,日子过得太快了,农村里的人老的太快了,五十多岁的人看着有六十,头发白了,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鲜艳丽。
薛坤转了一圈真是感慨万千,曾经的年少无知做了多少糊涂事,现在想起来也是唏嘘不已,尤其是面对他师傅王先胜,如今他干娘贾美丽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以说是到了人老珠黄的年纪,俩人再见面彼此说说笑笑嘘寒问暖,就是谁都不提当年的风流韵事,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天很快就黑透了,薛坤不知不觉就到了豆豆家门口,豆豆一转眼也都十几了,都上初中了,当年为了救豆豆,薛坤和豆豆她妈雪莲婶子拜了堂,碰了她身子,这这么年了雪莲一直一个人守身如玉,把豆豆拉扯大,她也不年轻了,可她毕竟还不到四十,薛坤上次回来在家里住过几次,给她留了些钱。
现在晓雨被抓走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这段时间薛坤心里特别压抑,特别内疚,他感觉自己挺失败的,难题一件接着一件,可他不知道怎么去解,现在更是由于喝了济云给他的那啥水一时也与天庭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玉帝找不到自己会不会迁怒其他众神,新天条刚刚修改,还等着他去实践,可是却出了二郎神反天一事,更可气的是他竟然带走了嫦娥仙子,距离古坟场开启的时间也渐渐逼近了,可是他却连法力都没有,如何跟二郎神斗,如何救出嫦娥。
凡间的烦心事也不少,他只有解决了这些事,他才能安心的离开,因为他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十年二十年对他来说可能是一眨眼的工夫,可是对凡人就完全不同了,他不知道他爹还能不能再活二十年,自然循环就算拥有法力的神也改变不了。
眼下当务之急是把红杏、桃子、小静三人都给娶了,还不能让人说三道四,也不知道她三个人能不能在一起和平相处,这么年没见了,她们变了没有。
薛坤自个想了半天,发现脑子越来越乱了,索性他就不想了,站在大门口敲了敲门,等了一会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谁呀!”
薛坤说:“是我!”
门开了,站在薛坤眼前的男娃就是豆豆,他爸死那年豆豆才六岁,如今豆豆马上十七了都,个头都和薛坤差不多高了,就是看着有些单薄,豆豆特别懂事,薛坤和她妈的事豆豆知道,念书的时候他听过很多难听的话,说什么的都有,为此他没少和人打架,他不想听别人说他妈不好,慢慢地长大了,他懂了,他不怪他妈了,也不恨薛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