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想不到自己家里还有这么多的秘密,父母的身上还有着这么深沉的恩怨,导致了家庭的悲惨遭遇。郑士本在感叹的同时,等待着警察局和国安局扫荡那个疑似残疾人黑帮巢xue的最终结果。
等待……
等待……
等待的滋味是最难受的!
事与愿违这话虽不中听,却往往是最灵验的!
李副局长和曹剑华再次光临郑家,有些懊丧的告诉他们:他们第一时间扑去几座烂尾搂,在其中的一座找出了地下室,爆破了封堵的内墙后特警们冲了进去,结果中了圈套,那里面竟然充满着沙林毒气,还好及时救了出来,使得没有失掉性命,直到清除了毒气才敢进去。发觉那里确实是残疾黑帮的巢xue,里面装修豪华,经过查探确定他们撤退时间大约是一天前。现在所有的关卡和通路已经通知了,进行拦截,希望针对他们残疾人的特别身份来进行追踪。
郑家在失望中又有些高兴看到曹剑华的到来,郑家三口进行了热情的招待,让曹剑华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们竟然失望的表情过后,对他进行了无微不至的问候,多数是小时候的事情,难道他们受刺激过度导致神经失常?
……
小菲已经被抓走了一个星期,现在仍是生死未卜,郑家活在煎熬当中,特别是郑士本这个外姓的兄长。他一直觉得是自己不肯加入以至得罪了残疾黑帮,才导致了小菲的厄运,是以深深歉疚。
可是他不知道,从一开始,残疾黑帮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
第七天,郑士本心灰意冷、心情极差地来到学校。李姿、四大侍卫和郝沙有些担心地看着这个像是蔫茄子般的班长,怎么劝说都不奏效,就算来了曾茗、廖玲玲的安慰,还有司徒清云还似若亲切暗含温柔关心的问候,都提不起郑士本的心情。身边的人顿然觉得心情也郁闷起来。
无聊地上课,看着窗外的灰暗天空,郑士本突然传来了掐痛,李姿又怎么啦?郑士本心情不爽地看向她,却见她指着过道边的窗外,那里站着一个少女的身影。
定神一看:是张曼洁!她怎么回来啦?郑士本惊讶。
张曼洁打着哑语手势,作了一个“小”的形容动作,再俩个手掌交错上下晃动,做一个飞翔的动作。
小飞翔?什么意思?嗯,小飞?……小菲!郑士本顿时眼睛一亮。
张曼洁再做了一个动作,郑士本腾地站了起来,再次噔地冲了出去,留下错愕不已的老师和同学。因为张曼洁的动作说:“快跟我来!”
张曼洁在前面跑,郑士本在后面跑下楼,很快张曼洁指着怡和园的后门。郑士本明白:有车在后面停着。
张曼洁怎么够郑士本跑呢,刚奔下楼,就给郑士本一把抓上了宽大的后背,噔噔地往学校的后方怡和园冲去。
脸上泛红地伏在他背上,张曼洁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心潮竟然澎湃了起来,砰砰砰!清亮无暇的深邃眼睛竟然有些迷离起来……
郑士本施展着游龙惊梦,几分钟之间竟然冲到了后门,要知道一般人跑到后门至少得十分钟啊!
俩人刚赶到后门,坐进了车子,那个哑巴司机已经呼地踩油门狂飚……
******
再次来到平等工业园,郑士本有些感慨又有些尴尬,曾经下定决心不会再踏入此地,可是为了知道小菲的消息,已经顾不上什么自尊了。
还是那个主要的办公大楼,和张曼洁一起登上了最高层的会议室。
郑士本硬着头皮走进去,可以预料,面对的将是高层领导难堪的刁难吧。‘咦呀’地推开门的声音,却是几个人步出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三个中年男人,其中那个姓盘的总经理则是微微向自己点点头,而其他两个则是有些不屑地看着自己,却是谁也没有说话。
呃?他们怎么走了?郑士本愕然,还以为会遭到他们的非难呢,怎么走啦?张曼洁和那个姓盘的总经理点点头,径直带着郑士本继续走进去,却是进去后沿着一个小门走去,跨过小门走到另外一个通道,原来是走向一个新的更小的会议室,这个会议室具有更强烈的个人风格,因为墙上和地上摆满了许多幅大大小小的油画,有风景画、人物画还有一些素描,使得看起来更像一个个人画室。
套中人正在专心致志地在作画,一个看起来有些昏暗的环境中,一个黑乎乎的洞,一个伸出手来的女孩模样,可惜样子模模糊糊似乎最后的工序没有画好……
郑士本擅长画国画,对于油画则是有所涉猎,他知道在基础作业中,油画技法的特点为:注重描绘物象处于一个主要光源之下的效果,以明暗调子的推移即素描关系作为造型的主导因素。这幅画采用多层画法,保持暗部的透明感和亮部的色层重叠,笔触阔略、明显,形成物象的体面转折和质感,周围那昏暗的强烈对比,显得像是有一种无形的更强吸力,使得那快要陷入掉进窟窿的女孩成为了一个画中的焦点,只要在她脸上体现恐惧、无助、绝望的表情,在明亮光影的对比下,一定会让所有观众震撼:这是一个正在受苦受难的女孩!所有的悲惨都集中在表情上!
关键就是那个表情!现在套中人只是画了一个轮廓,却是迟迟下不了手去画那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