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荼夭下午两点出发。
他今天依旧穿了件奶白色的衬衣。
因为他发现他现在的身体很适合穿这种干净朴素的衣服。
纽扣系到最上的一颗,反而有一种禁欲的纯真诱惑,让人有一种想要撕开的欲望。
他下了公交车,来到指定的地点。
两棵巨大的槐树中央,周围空无一人。
荼夭佯装做没发现藏在阴影处的某人,低下头摆弄着手机,想要给“宴京”发消息。
突然,一条陌生短信蹦了出来。
【来槐树中间的小巷里。】
“来小巷里吗?原来宴京哥哥也会搞神秘啊。”
少年漂亮的脸上不由浮现出笑意,看着那抹笑,暗处的男人眸色暗了暗。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眸,视线像是一头阴冷的、伺机而动的毒蛇,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他的陷阱。
五米、三米、一米。
看准时机。
他一把捂住了猎物的口鼻,勒住腰肢将人拖进最深处的小巷里。
郁邢舌尖舔舐了下虎牙,将头埋在少年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这里可没有你的宴京哥哥,只有你的郁邢哥哥。”
望进少年因恐惧而瞳孔急骤收缩的眼,他神色得意的笑了:“看到我,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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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逼仄,气息湿潮。
长满青苔、阳光也照不进的阴暗街巷,一个男人紧紧的扼住了少年的喉咙。
少年的皮肤极其娇嫩,力道只是稍重了些,便留下一连串的暧昧红痕。
因为缺氧,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露出一抹艳丽的红。
郁邢瞳孔顿时收缩了下。
本是打算小小惩罚下少年,一股莫名的恶意驱使,他顿时改变了主意。
他舌尖舔舐了下上颌,恶意满满的将食指抵在他的嘴边,低低笑了。
“舔,舔干净,我就放过你。”
他的手指修长外形完美,堪比艺术家的手,可就算这样,也完全掩盖不了那种狎昵取笑的意味。
仿佛高高在上的主人在玩弄着一只弱小的宠物。
少年瞬间屈辱的红了眼眶,两颗黑葡萄般的眼泛上了薄薄的水雾,就连那浓密的卷翘睫羽都被打湿了,像只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蝶,无助簌动着。
少年的模样极其惹人怜爱,可这不但没令的郁邢心软,反而令他更恶劣了,他啧叹一声,“小哭包,你怎么这么爱哭呢?”
“就算哭也没用,该舔还得舔。”
郁邢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没等少年张嘴,便十分强硬的捏住了少年的脸颊,直接将手指探了进去,搅弄那截水光泛滥的软舌。
少年两颗豆大的泪珠流了下来,洇湿了脸颊,这才绝望的闭上眼,认命道:“我、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