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邢和宴京为了季瑜反目成仇的事在富二代圈子里传开了,众人听了直震惊错愕。
季瑜是何人?
不过是季家夫妇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罢了,论受宠及尊贵程度,是远不及季钥的。
怎么就这么个不起眼的存在,就令郁家宴家两位少爷为之大打出手了呢?
再者说,郁邢和宴京不是喜欢季钥吗?怎么季钥才出国这么点时间,他们就移情别恋了?
这两个问题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一时有些心痒痒,恨不得去季家一睹“季瑜”的庐山真面目。
国外某私人马场。
褚橙与褚青同样从好友那里听来了这个八卦,他们牵着马并排走着,一时有些唏嘘。
“我记得邢少和宴少还是多年的兄弟吧,为了一个人就反目成仇?真不知道那个季瑜使了什么手段。”
褚青不屑的撇撇嘴:“还能是什么手段?那个季瑜够不要脸放得下身段去勾引呗?真是可怜了还在国外治病的季钥,不知不觉就被翘了墙角。”
褚橙也冷笑:“赝品最终还是比不上正品的,等季钥一回来,那个季瑜就完了!”
许是讨论的太入神,他们没发觉,身后始终不紧不慢的跟着个人。
直到一道仿佛淬了冰渣子的声音从后方森冷响起,阴冷如蛆附骨,他们猛一回头,才发觉身后站着位少年。
少年栗色的卷发柔软蓬松,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五官却精致的像个sd娃娃,宝石般的绿眸正看着他们。
少年明明在笑,却令褚橙两人遍体生寒,脸都白了。
“表哥,你们在聊什么呢?”
褚橙褚青对视一眼,只好哆嗦着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同时清晰可见的是,褚奚脸上的神情从若有所思一点点转为阴沉。
他沉默不说话,一时间两人也有些忐忑,直至片刻,褚奚才扯了扯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你们是说,郁邢和宴京为了一个玩具打起来了?”
褚橙两人低头,假装没听到“玩具”那两个字。
褚奚哼笑一声:“真够愚蠢。”
他倒不知,自己才出国进行心理治疗一段时间,他们就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
也不顾忌褚橙褚青的存在,当着他们的面,褚奚一一联系郁邢和宴京,询问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以为他们会一个桀骜不屑,一个高傲自矜的否认这件事,却没想到他们会不约而同的缄语。
仿佛聊的是什么讳莫如深的话题。
“这件事你别管了。”
宴京声音有些低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也就在这时,褚奚眯了眯眸子,方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可褚奚天生反骨。
宴京和郁邢不让他插手,他却偏偏要管。
他漫不经心地将手机扔给身后的管家,忽然舔了舔唇,笑的露出了两颗虎牙,“不过是一个玩具罢了,他有什么资格跟季钥哥相提并论?”
“我会替季钥哥好好惩罚那个玩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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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奚的身影彻底离开他们的视线,褚橙两人才松了口气,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虽是褚家人,但论身份地位,是远远比不上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的,这位少爷受宠也就罢了,脑子里还有病,一向是他们敬而远之的存在。
褚青忧心忡忡道:“我们刚才的对话应该没得罪这位少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