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语嫣听到欧阳雨泽的话后,彻底无语,虽然已为人妇,但是自身就单纯,再加上夜羽这个“妻管严”(夜羽:你说谁是妻管严。雪:今天的月亮好晴朗啊!夜羽……)自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她故作扶额状,“雨泽,稀里糊涂就带进来,你们就不怕他是坏人啊。”
“嫣姨,反正梦儿不怕。”听到这句话,欧阳凝梦转过身,嘴上满是糕点屑,口齿不清地说着,“再说了,还可以看老妈的好戏,多好玩,对了,澈叔叔呢,他都答应给我买糖葫芦了,不带说话不算话的。”
“嘁,欧阳凝梦,你就慢慢吃吧,你丫迟早要变成吃货,哼。”欧阳雨泽一边给她擦着糕点屑,一边不怕死的逗着某个小母老虎。果不其然,欧阳凝梦怒目相视,张牙舞爪的就要去折腾欧阳雨泽,一个不小心,两人一起摔下椅子,这五年来,这里不仅是妓院,下面的客厅倒是变成了餐馆,而正在吃饭的客人们淡定的吃着饭说着八卦,仿佛早就习惯了一样。他们倒也不是没有餐馆,只是欧阳雨泽三岁开始,就喜欢和自家小妹在下面掐起来,为了不让他们受到黄色影响,也就只好扩升一下了。
就这样语嫣和自家老公*去了,两个小屁孩再次掐起来,夜清逸来了,照例为了美人,和他的表哥掐架,一旁的欧阳凝梦看得很热血,时不时的也凑两下,然后某个被不负责任的两个小屁孩带回来的南宫羽,再也忍无可忍,他脑补着自家媳妇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场面,不禁愤怒的大吼道:“欧阳碧萱,你给爷出来!”这一吼,正在吃饭的诸位食客不满的眼神看着他,正在打闹的欧阳雨泽他们也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南宫羽,猛然间夜清逸忽的明白了什么:“叔叔,你也是碧萱阿姨的追求者吗?阿姨她现在正在处理账本,没工夫搭理你,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吧。”
听到这段话,南宫羽的脸瞬间成功的黑了下来,某个正在玩的男孩不忘抬起头自我介绍:“对了叔叔,我叫夜清逸,你要是想来找我,可以到阎王殿来找我哦。”
南宫羽一听,一双邪魅的凤眼睁得老大:“你不会就是阎王殿里的二少爷吧。”该死,自己的孩子怎么会与阎王殿扯上关系,萱儿会不会很危险啊!
“泽儿,梦儿,你们在吵什么,吵得妈咪都没办法工作了。”楼上一女子扶着楼梯走下来,嗔怒的看着欧阳雨泽和欧阳凝梦,忽然侧眼看到了石化的南宫羽,柳眉微微的皱了起来,“泽儿,他是怎摸过来的?”
夜清逸和欧阳雨泽停止了打架,三人对视了一眼,欧阳凝梦卖萌的说着:“妈咪,这个叔叔疯了,我看他好可怜,就把他带回来了,妈咪,不说这个了,我今天晚上要吃香酥鸡嘛,你去做嘛。”
碧萱怪异的看了一眼脸黑得像个包公似的南宫羽,不由得噗嗤一笑:“好,我去给梦儿做香酥鸡,泽儿,逸儿,只要你们看好梦儿,不让她吃太多糕点,想吃什么尽管和我说。”
“耶,娘亲最好了,泽儿今天想吃炸薯条。”
“阿姨阿姨,逸儿也想吃炸薯条。”
“可以是可以,不过炸薯条上火,可不许吃太多哦。”碧萱笑着亲了一口欧阳凝梦,直接把南宫羽当成空气进了厨房。
雪又开了一篇新文《嫡女谋,王妃很受宠》,现在正在努力更文,希望大家以后可以捧场去看哦。话说《搞怪妃》快要完结了,雪心里也酸酸的。
开心小剧场:猪八戒的最后情书
玉兰:你好!
昨天,一个全世界伤心的日子,我终于走了。我要和另外两个老光棍,一个叫孙悟空,一个叫唐僧的,一起到西天出差,可能三五年才能回来。
你能想象我离开高老庄时的心情吗?我是三步一回猪头呀。我是多么希望在高老庄呆下来,和你过*的幸福生活。我耕田来,你织布,我挑粪来,你炒股。和和美美,恩恩爱爱。等你爸爸两腿一伸直,我们就齐心协力,生一大群猪崽。然后再齐心协力,送他们读书,将来培养成猪百万,猪博士。多有成就感。等我们老得只剩一棵门牙的时候,我们就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我们就敢拍着肥膘说,我们全部的生命和所有的精力,都已经献给了猪类最壮丽的事业,为猪类的传宗接代而斗争。
可惜,这一切美好的梦幻都被那个该死的猴子捅破了。把你抢走不说,还把我的洞也给烧光了。我辛辛苦苦那么些年,省吃俭用,一餐只敢干掉三百来个馒头,好不容易买台雪花点牌二十一寸彩电,还有一台推土机牌电风扇,都被死猴子献爱心捐献给了重灾区---阎王。尽管彩电经常是满屏的雪花点,电风扇经常发出推土机般的吼叫,那也都是汗堆出来的呀。死猴子,要不是打不过他,我一定把他宰了,剁成好多块,在太阳下晒干。猴干没吃过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的。
还有那个该死的和尚,去西天取什么鸟经。我建议他采用门到门邮寄,或者门到港空运。他偏偏不听,非要自己去龋自己又胆小,非要叫一大帮人去。另外,还有恐飞机症,恐火车症,恐轮船症……除了骑一匹重同性恋倾向的骡子马,他是见什么恐什么。这种怪胎也有,国家应该赶紧出钱圈养,并设立保护基金呀。再说了,经书取回来有什么用呀,纯属摆在书房当门面,让人搞不清他农民企业家的身份。我太了解这种人了。你说不去吧,赶上上级如来是个老糊涂,观音又恰好到更年期,惹恼了我容易下岗。没办法,有困难要去,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去。
玉兰,真舍不得你呀,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夫妻两年,尽管你老握着把锋利的剪刀,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你,我们也没有拿到民政部门发的床上驾驶执照,但我们毕竟一起生活了两年。想起我们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就心如刀铰(这是一个成语,兰兰,我怕你不明白,所以要解释一下,就是把心捧在手里,用剪刀剪来剪去的意思。我查了好多字典才查到)。我知道你心里也很难受,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古人云: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早晨和晚上(老祖宗说话有点黄,请娘子勿怪),玉兰,你一定要等我回来。而且我也一定会组织还乡团杀回来的。。这一点请兰妹一定要有信心。
祝兰妹和兰花一样婷婷玉立
猪哥八戒泪书
宣统十三年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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