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微微喘了口气,听到乔叠锦的吩咐,忙道:&ldo;娘娘,您脚疼的厉害么?用不用拿一些糙药加到水里?&rdo;
乔叠锦微微摇了摇头,抬头看了下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的宫女,神色冷凝,表情冷淡到极点,开口的声音也没有什么起伏,道:&ldo;今日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出去。&rdo;
绿意忙道:&ldo;娘娘放心吧。&rdo;
乔叠锦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就觉得一阵恶心,胸口也有些闷闷的,脑子里又闪过了齐安之的脸,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了,知道和亲眼看到的毕竟不一样的。
齐安之在室外,还是白天,竟然就控制不住的和妃嫔白日宣y,让乔叠锦控制不住的恶心,想到这里,她真的趴到桌子上干呕了一声,然后不等红绸上前,就道:&ldo;给本宫准备水,本宫要沐浴。&rdo;
绿意倒是很理解乔叠锦,本来想上前伺候的,只是她的身上脏兮兮的,不换好衣服她不好上前,就道:&ldo;娘娘,您要不要先换一下衣裳?&rdo;
乔叠锦看了下自己沾了不少杂糙碎屑的裙摆,蹙着眉头道:&ldo;等沐浴完在换吧,这件衣裳也用留着了,扔了吧。&rdo;
乔叠锦说的毫不犹豫,说完之后就站起身,觉得脚心疼的很,踉跄了下,道:&ldo;先府本宫去室内,快些准备水。&rdo;
乔叠锦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肌肉都舒服的很,脑子也慢慢的松了下来,那股恶心感倒是消了不少,不过现在想到齐安之,乔叠锦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副画面,然后就是不受控制的恶心感。
乔叠锦蹙了下眉,彻底把这幅画面从脑海里祛除掉,对齐安之的印象分直接跌到了负一百,那个绯衣的妃嫔她没有看清脸,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乔叠锦认为没有姑娘愿意在朗朗晴日之下做这种事情,只可能是齐安之的命令,那个绯衣的姑娘才会这样的做的,只要这样想起来,乔叠锦在心里道,人品低劣。
齐安之迟迟没有来长乐宫,乔叠锦也没有觉得不对劲,这才正常,齐安之刚刚被她打断了,她这么急匆匆的走了,他肯定是接着享受了。
乔叠锦现在巴不得把齐安之往更坏的地方想,但是只要想到这么一个人,前几日还跟她耳鬓厮磨,就让她觉得浑身难受,胃里翻滚。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乔叠锦躺在床上,没有听到齐安之要来长乐宫的消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根本不能好好的面对齐安之,她怕她在齐安之碰她的时候吐出来。
只是这样一天天的下去不是办法,只要齐安之是皇帝,只要她还是贵妃,齐安之总会有一天理直气壮的来长乐宫,理所当然的可以要求她侍寝,她还不能直接了当的剧情。
乔叠锦心里顿时是升起了一种屈辱。
因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过了往常睡觉的时间点她也没有睡着,辗转反侧了好久,对外面喊道:&ldo;绿意。&rdo;
本来在打盹的绿意忙道:&ldo;娘娘?&rdo;
乔叠锦下定决心的道:&ldo;本宫病了。&rdo;
绿意本来正靠在一边的柱子上,打着瞌睡,眼睛都闭起来了,整儿人睡的迷迷糊糊的,冷不丁的被乔叠锦叫了起来,只是下意识近乎本能的喊了一声娘娘,脑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儿听乔叠锦这么一说,下意识的接口道:&ldo;叫太医么?&rdo;
乔叠锦想了想,把绿意喊了进来,绿意这会彻底醒了,听着乔叠锦的声音根本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乔叠锦的意思。
乔叠锦把绿意喊到帐子里,迟疑了好久,就道:&ldo;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本宫看起来生了很严重的病?&rdo;不用太严重,只要不侍寝就好了。
绿意面露难色,压低声音道:&ldo;有是有,但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乔叠锦道:&ldo;但是什么?&rdo;
绿意面色发苦道:&ldo;娘娘,您从小就开始喝药,不知道喝了多少药,就是生了病,都要小心翼翼的用药,就怕产生了冲突&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您的身体真的不适合胡乱的用药?&rdo;
万一和身体的哪一位药产生了什么排斥反应,绿意真的能一头撞死,也无颜去见乔夫人了。
乔叠锦也脸色有些不好,然后想到以前做的事情,然后就不管不顾的道:&ldo;从明日开始,本宫病了,长乐宫闭门谢客。&rdo;
然后不等绿意抗议就重新躺回了床上,盖上被子睡觉了。
很可能只是暂时之计,乔叠锦也不想看到齐安之,能避开一时就是一时吧。
乔叠锦自暴自弃的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