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勉强能看清楚两个人的模样,那个在窝棚里等崔明琴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蒋新龙。
崔明琴坐在用木板搭成的简易床上,蒋新龙坐在她的身边,蒋新龙的一只手搂着崔明琴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崔明琴的大腿上抚摸着。
崔明琴说:“新龙,你这么晚了把我叫出来干啥?”
蒋新龙说:“咱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我想你了,所以把你叫出来说说话。”
崔明琴高兴地说:“还算你有良心,也不枉我为你做的这一切。”
蒋新龙说:“明琴,那个秦俊鸟没把你咋样吧?”
崔明琴冷笑几声,说:“他能把我咋样,他就是一个傻瓜,我略施小计,就让他对我服服帖帖的。”
蒋新龙说:“那天在小旅店里,那个秦俊鸟是真喝醉了吗?”
崔明琴说:“他当然是真喝醉了,那天他喝醉了之后,就跟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一动都没有动。”
蒋新龙说:“这么说那个秦俊鸟还真以为他喝醉酒之后和你在一起睡了。”
崔明琴说:“我当时把场面弄得跟真的一样,他根本推翻不了我说的话。”
蒋新龙说:“这就好,只要那个秦俊鸟相信他跟你睡了,那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他那里待下去。”
崔明琴说:“新龙,我啥时候能回到你的身边去啊,我可不想天天都对着那个秦俊鸟,看到他我就心烦。”
蒋新龙说:“明琴,你再忍上一些日子,这种事情急不得,秦俊鸟这小子现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咱们要想把他的酒厂给搞垮了,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你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崔明琴抱怨说:“我在厂里天天都夹着尾巴做人,看到谁都点头哈腰的,谁我都不敢得罪,我以前可没过过这种日子,这几天我可是把以前没吃过的苦全都吃了。”
蒋新龙说:“明琴,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受苦了,我这不是来犒劳你了吗。”
崔明琴笑着说:“你想咋犒劳我啊?”
蒋新龙说:“你想让我咋犒劳你,我就咋犒劳你。”
崔明琴说:“那你好好亲亲我。”
蒋新龙把嘴凑到崔明琴的脸边,在崔明琴的脸上呱唧呱唧地亲了几口。
崔明琴用手摸了摸被蒋新龙亲过的地方,撅着嘴说:“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弄我一脸唾沫,臭烘烘的。”
蒋新龙说:“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以后你中午的时候不方便给我打电话的话,可以到咱们说好的那个地方去等我,以后咱们不能来这个窝棚见面了。”
崔明琴说:“我知道了,可我要是有啥急事想通知你咋办啊。”
蒋新龙想了一下,说:“那你就去村口,在村口的食杂店旁边的那棵老榆树下有口枯井,枯井旁有个碾子,你要是有啥紧急情况就写在纸上,然后把纸放到碾子下边。”
崔明琴说:“那个地方稳妥吗?”
蒋新龙说:“我打听过,那口枯井以前死过人,村里人一般很少去那里。”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