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许家都是在仰仗着张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对许言儒来说,越是在这样的关头,就越是要隐忍。或许隐忍,才是唯一的出路。
张玉莹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为自己辩解着:“安神医说这样的话就有些过了,玉莹万万是不会想安神医嘴里说出来的那样。玉莹知道女训,也明白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风度。安神医肯定是不了解玉莹,才会说出那样的话。玉莹也是不会怪罪安神医什么的。”张玉莹就是硬生生的要把自己洗白。
在她的眼中,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维护好自己贤良淑德的模样、只可惜,她连装都装不像,还怎么成为一个贤妻良母呢。张玉莹也是把她自己太看的起了。她无法成为一个像欢儿一般善良的人,她只有蛇蝎心肠。
虽是有人劝解她改邪归正,可是,她张玉莹半句都不听。及时改正她张玉莹都是做不到的,更何况,要做一个贤妻良母呢。
说的好听点,就是无法达到。难听些,就是她张玉莹根本就不配。
只可笑了,她还心心念念的认为自己可以成为那个样子。许言儒明白,安从阳更加的明白。
没有一个人会去相信从张玉莹的嘴里可以听出什么好话来。更何况,张玉莹所作所为都是他人看在眼里的,又有人怎么会愚蠢的去相信呢。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安从阳冷笑了一声,听着张玉莹这样硬生生的为自己洗白,安从阳真是觉得不免可笑,但张玉莹依旧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看起来,也是自己装模作样上瘾了,已经无法改变了。
也是,她张玉莹是什么人啊,上天入地的。
“张小姐,你根本无需这样为自己辩解,假如是真的如你自己所说的那个样子,那么你更应该做的就是不解释。你越是这样解释,就会让人认为你是很牵强的要为自己洗白。我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清者自清,我相信张小姐是明白这一点的吧。”安从阳的话说的几乎是很平静,也是有一些在劝慰着张玉莹的意思。
但张玉莹听了,就觉得是安从阳在诋毁着自己,是在讽刺着自己的。张玉莹可是千金大小姐,怎么会任由着安从阳这个样子来呢!张玉莹都快要气的爆炸了,但还是碍于了许言儒的面子,张玉莹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不得不说,张玉莹此时此刻装模作样的样子也真是起到了作用。她的脸刚才还是煞白一片,转眼之间就成了红润之色。
也实属是张玉莹戏演的多了,这些事情也只不过信手拈来罢了。
她虽然表面上是这个样子的风轻云淡,但心底,是恨不得要让安从阳即刻去死,张玉莹的心的确就是这个样子的心狠手辣。又或许,对张玉莹来说,安从阳的命根本就不算是命,她张玉莹视生你命如草芥。
也总有一天,她张玉莹的性命也会被别人视为草芥。
张玉莹也迟早会作死在自己的手里,因为她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不可能被原谅的,也根本没有人回来原谅她。
“安神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为自己辩解。只不过呢,有些话是真的要说清楚了,不然难免别人是会误会什么的,所以呢,对我而言,有些事情是需要解释的。恐怕,是安神医多想了吧。从一开始安神医就这样的咄咄逼人,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张玉莹也的确是聪明,直接将话题引到了安从阳的身上。
她张玉莹一肚子的坏水,这点事情,只不过是轻而易举罢了。面对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小菜一碟。
而安从阳听见张玉莹将话题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他依旧很平静的样子,因为,他是知道张玉莹是一个怎样的人,现在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或许是理所当然的。
从刚才说张玉莹为自己硬生生的洗白来看,到现在将责任推给安从阳,都足足可以证明她张玉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
只可惜,张玉莹是浑然不觉的。对于安从阳来说,欢儿的事情是最重要的,或许,在安从阳看来在张玉莹的面前提起欢儿,都会是对欢儿的一种侮辱。安从阳也不想去答言张玉莹什么,因为张玉莹是没有那个资格的。
像张玉莹这般蛇蝎心肠的人,下地狱都不为过。对欢儿做出的那种事情,真是难以相像是可以怎么下的去手的,也或许只有她张玉莹才可以做出来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安从阳很漠然,对张玉莹从始至终都是冷冰冰的样子,就连一瞬间的好脸都没有,安从阳冷漠道:“张小姐。恐怕你的自视清高应该改改了。我还未说出什么多话来,你便就这样急着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是不是有些太过着急了呢?张小姐,在下并没有什么过分之言,我说的,都是实话。张小姐,请您千万不要介意什么,不然,有损您贤妻良母的形象。”
张玉莹狠狠攥紧了拳头,但她还是依旧笑脸相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