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睡找了?&rdo;盈盈一听喃喃反问,气的脸又黑了。
&ldo;是,睡找了。&rdo;军医见军师脸黑的好想要杀人似的,小心回着。
盈盈紧握拳手,压抑着怒气朝众人说:&ldo;你们全都出去吧。&rdo;
一瞬间所有人的全都退了出去。
&ldo;好你个林阿真,打你,你也能睡得找。&rdo;盈盈踱到他旁边,轻轻坐在床橼恨恨的自语。旁边细微的传来他酣睡的轻微打鼾声,这可不就是睡找了吗。
盈盈无奈的望着他的睡脸,重重的叹了口气,眼里满是深情。轻柔的用手抚了抚他垂下来的发丝喃喃自语:&ldo;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rdo;
一翻折腾她膝盖的伤口血早干涸了,盈盈愣看着阿真孩子般的脸面陷入沉思。
大王言和的信应该也送到他们皇上的手里了,大概也就这两天他们皇上就会下决定。共谋辽国大计应该可成,她可要抓紧时间赶紧解决了大理王达尔巴作乱的事。半年来率大军争战沙场,外御强敌,内平犯乱。她只是一个女孩儿,这么重的担子杠在身上,不觉中也疲惫万分。
达尔巴原本是达拉王上的亲军,达拉王上与他弟弟达蒙争位时,他可是为达拉王上立下不能抹灭功劳,王上即位时便立他阵守大理震慑南蛮。达尔巴高大威猛更是他们吐蕃第一猛将,南蛮人对他惧怕无比,半年来也算平静安稳。他可算是异姓封地蕃王了。怎么会叛乱呢?盈盈想破脑袋都想不通。
回过神来见阿真还睡的香甜,毯子不知何时已滑到他的臂膊上。盈盈摇头轻笑把羊毯给他拉到脖子上,站起来缓缓走了出去。
帅帐里,盈盈坐在椅子上向曹宗疑惑的问道:&ldo;达尔巴为何会作乱?&rdo;
曹宗见军师疑惑,恭敬的回答:&ldo;达蒙从不丹逃到他哪里了。&rdo;
&ldo;达蒙不是被王上给圈禁了吗?怎么会逃到达尔巴哪里去?&rdo;盈盈更疑惑了,这圈禁之法还是半年前王上打败达蒙,她为王上出的计策。
&ldo;大王母向大王求情,大王就把达蒙放出来了。还命他不准离开不丹,可达蒙连夜就出逃了。&rdo;曹宗见军师脸无任何表情,心情不定的回答。
原来这大王母还没死呀?她出征之时,见这大王母都躺在床上出气的多进气的少地样子。七十六岁了能活到这把岁数了也真不容易。王上和达蒙都是她出所,想来为自己的儿子求情也当理所当然。看来这次如果征吐达巴,不须要对达蒙手下留情了,誓必当场宰了他。有大王母在,达蒙想必自己也知道自己不会死,才敢这么嚣张。盈盈恨恨的心里暗道。
听完,盈盈就告辞的返回自己帐内。一进帐内见阿真已醒来趴在床上看着她床边的兵书。
&ldo;你醒了。&rdo;盈盈走进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着。
&ldo;没有,我还在睡。&rdo;说完阿真赶紧把兵书扔旁边倒头继续趴在床上。
盈盈见状一轻笑,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ldo;起来吧,我不打你就是了。&rdo;
&ldo;真的,你差点打死我知道不,没想到你这么狠。&rdo;阿真一仰头就马不停蹄的埋怨。
&ldo;那是你活该,敢在大军中做下流的事,没砍了你已对你留情了。&rdo;盈盈说着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阿真也知道。行军最忌女色和酒,难得乖顺的不敢顶嘴。
盈盈蹩了他一眼,见他难得能这么安静,摇了摇头,拿起兵书坐在旁边看了起来。
阿真无聊的贼眼四周乱瞄,见盈盈亭亭大方的坐在椅子上,一袭吐蕃公主装扮。蓝红的裙披绣着金色的花线,鹅黄绒背夹袄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腰上挂着红穗流梳小坠儿,肩上两条小辫子垂在肩前,一笼绣发高高绑在后脑,发上戴着金细银珠巧冠,金细珠冠上插了朵美丽的紫色花儿,煞是好看。美丽大方,温温如水,高贵又典雅。
&ldo;怎么呢?&rdo;盈盈见他用裸的眼神打量着她,浑不自在两腮抹红轻问。
&ldo;你这样穿着真漂亮,太美了。&rdo;阿真情然自禁的夸赞。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仔细的打量她。
&ldo;我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还用你说。&rdo;盈盈心里高兴万分,掩饰的板着脸回答。
&ldo;是是是,天生丽质,不穿肯定更好看。&rdo;阿真翻着白眼,他都已经很自大了,没想到碰见个更不要脸的。
&ldo;哼。&rdo;盈盈见这色狼又口无遮拦,轻哼一声。回过头认真的看着她的兵书。
阿真感到无趣,望着她又把眼盯在书上了。打了个哈切手枕在下巴,继续望着她。帐内一片详和,宁静。
&ldo;你看那些古文会不会头晕?&rdo;阿真看了一会儿,无聊极了。
&ldo;我主修的是文学和外语,繁体字有什么难的。&rdo;盈盈头也不抬的回答。
&ldo;那你还去做空姐。为怎么不去作翻译或者教书?&rdo;阿真好奇了。
&ldo;我喜欢到处跑,而且空姐薪水多。&rdo;在二十一世纪里她大部份的薪水都用在化装品和衣服上。
&ldo;妈的,这里没有酒吧,也没有ktv。真的很想唱唱歌,扭扭腰。&rdo;阿真郁闷的趴在床上扭了扭腰。
&ldo;你现在可以唱,也可以扭。我吐蕃的众将士肯定会很高兴看你扭。&rdo;盈盈卟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