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去思考一个问题,这样的关系究竟是什么,仅仅是玩一玩,还是真的必须动用到&ldo;负责&rdo;两个保家卫国,对于感情,&ldo;负责&rdo;这两个字对我的压力太过于强大,对于&ldo;感情&rdo;这两个字,我始终无法鼓足勇气去面对。
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ldo;唔‐‐&rdo;
身体被重重压在了床榻,那原本靠在我身侧的男人一点一点的靠近了过来,直至猛的压了上来,我能感觉到步风尘放置在我肩膀的手,有些时候他的力气太大,都让我感觉到了肩膀的疼痛感。
他要捏碎了我的肩膀吗?这样想着的时候,步风尘的手已经开始往下移,从肩膀滑落至手臂,从手臂轻抚至脊背,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脊梁骨,脊梁骨不住一阵阵的发麻,骨头仿佛都快苏软了一般。
直至他的手落在了腰间,轻轻的,轻轻的解开了本就松散的腰带,上衣被猛然拉下,大半个肩膀与胸膛都暴露在了空气里,冰凉的空气刺痛了皮肤,也瞬间让我有些清醒了过来,我现在在做什么?
&ldo;住手!&rdo;一声喊停,我猛然推开了匍匐于颈间的男人,步风尘的银发在我面前飘散,原本游荡于四周的水珠与火鱼儿在轰然之间消散的一干二净,一切都好像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然而我与步风尘此时此刻的尴尬却是实实在在的。
&ldo;怎么了?&rdo;步风尘的胸膛有些上下起伏,这个男人还是很快就压抑住了他的某些情绪,他朝我伸手过来似乎想要给予一些安抚。
&ldo;啪‐‐&rdo;或许是出于本能,或许是出于恐惧,或许是出于某种抗拒,我拍开了他的手,清脆而又响亮,听起来像是打了一个巴掌似的。
步风尘有些微微一愣,而后轻叹了一声,从旁边拉过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他自己则从床上走了下去,穿好了衣服,关好了窗户。
我就这般看着他安静的离开了房间,直至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双手紧紧放在了脸上一阵,我想让自己更为清醒一点,差一点了,刚刚差一点就和步风尘……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与这个男人发生关系,可强迫的,被药性控制的,都与在自愿情况下发生的一切有着实质上的不同。
这已经不是谁上谁下的问题了,而是更深一层次的,关于感情的问题。
我不知道为何刚刚步风尘会突然想要抱我,至少从平日的情况看来,步风尘尽管对我不错,但也仅仅是&ldo;不错&rdo;而已,我还没有傻到会相信一个圣门门主会因为与别人发生了几次关系就会真的爱上一个人。
&ldo;爱&rdo;这个字太沉重了。
步风尘对我的感觉,不管是伪圣还是伪善,从目前看来也不过是有好感,觉得有趣,有一些好奇而已。
顶多是喜欢,却还称不上爱。
我自认为我的克制力没有步风尘那么好,正因为知道这一点,从与步风尘相处的这么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在下意识的劝说自己远离这个男人。
否则,谁会不喜欢这个男人呢?步风尘有令人沉迷的样貌,有令人敬仰的能力,有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有太多太多让人喜欢上的优点。
若是一旦放松了警惕,我几乎可以确信自己有极大的可能性会爱上一个这样强大的男人,可爱上以后呢?
我怕,怕自己真的爱上一个人,所三十多年的感情全部付诸于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却得不到回应,怕当我弥足深陷的时候,被我爱着的人却依然保持着让人感到恐惧的清醒,我和步风尘之间有太多的差距,太多的阻碍。
我不了解他,太多太多的不了解。
倘若有一天步风尘要离开,我想我是绝对阻止不了他,也绝对找不到他的。
既然如此,倒不如不爱,在还未踏入泥潭之前就迫使自己停住脚步,也省得日后过的惶恐不安。
……
……
隔天的时候,阳光灿烂,一切哪常。
大清早的时候小甜儿就来拍门叫起床了,待我洗漱完离开房间以后,他们已经坐在了桌旁等我吃早饭了。
步风尘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依然那么的淡漠,依然和这个凡间格格不入,昨晚的事情仿佛只是一个太过真实的梦,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尽管不想承认,可是看到这般淡定的步风尘,心脏竟然微微有一些抽痛。
饭桌上,青风和小甜儿滔滔不绝的讲着他们是如何遇到昨天晚上的凶尸,小甜儿告别了师傅回家一趟,青风陪着小甜儿来到了峨山镇,晚上的时候小甜儿感觉到了附近有不干净的东西,于是乎小甜儿和青风就寻着那股气息找到了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