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后,佐久间叹了口气。他这时开始感到,让阿泉去赴宴也许错了。滨口是个有名的色鬼。他原来一直以以为,他总不至于对阿泉这样的小姑娘打主意。这可能想得太简单了。
在佐久间他们看来,阿泉就象自己的女儿一样,没有把她看做是女人。不过,她已经十七岁,而且体态匀称。滨口垂涎三尺,这也许并不奇怪。
思索了一阵,然后毅然拿起了电话,拨了滨口家的电话号码。滨口曾经叮嘱,没有特殊情况不许打电话。但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但电话号码还没拨完,就传来了敲门声他放下话筒问:&ldo;谁?&rdo;
&ldo;送信的。&rdo;
声音呆滞而毫无抑扬。一听就知道,这是同一圈子的人。佐久间小心地拿出手枪,别在腰带上,并用外衣遮祝&ldo;等一等!&rdo;开门一看,佐久间看清来人的长相,惊奇地喊着:&ldo;是你呀!获原!&rdo;
&ldo;好久不见了,大哥。&rdo;
&ldo;太想你了。快进来吧!&rdo;
姓获原的这个人很年轻,二十二三岁,细长的个子,穿一身黑西装。细长脸也和体型很般配。眼睛眯着,就象裂开的一道缝。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容。
&ldo;你们没垮台,混得还不错嘛!&rdo;
&ldo;怎么说呢,和你在的时候没法相比,难怪你离开这里。&rdo;
&ldo;听你这样说,真是难得。&rdo;
&ldo;刚才听你说是来&lso;送信&rso;?&rdo;
&ldo;对,不错。&rdo;
&ldo;你还在&lso;胖子&rso;那儿吗?&rdo;
&ldo;对。&rdo;
&ldo;这么说,是为&lso;胖子&rso;送信来了。&rdo;
&ldo;是。&rdo;
&ldo;这可真是太离奇了。他那样的大人物,跟我们这种弱小企业有何贵干?&rdo;
&ldo;恕我直言转告。&rdo;获原长吐一口气说:&ldo;目高会会长目前在我们手里,如想让她平安归来,就要交出你们帮会手里得到的一包&lso;贷&rso;,期限是明天夜里十二点。期限之内回话,我们再指定交接场所和时间。&rdo;
佐久间半天没说出话来。
&ldo;喂,获原。&rdo;
&ldo;我只是照样转达。&rdo;
&ldo;那个姑娘怎么样了?&rdo;
&ldo;没问题,她很好。至少现在是这样。&rdo;。
&ldo;这叫什么事!你说的小包,我根本不知道。&rdo;
&ldo;大哥不会不知道的,你是一家之主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