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没错。”
沈袭予打断他们:“为何我总觉得不对。”
闻言,廖东讶异:“哪里不对?”
“说不出。”
的确不对,没有任何线索的杀人案就这么破了,总觉得太过容易。
何胥听着他们说的一脸懵逼,陈康组织了下语言解释:“十年前,陈怀与丈夫到处求人让女儿陈想上了第三实验小学,陈想四年级换了新班主任管坤,遭到多次猥亵最后受到侵犯。
经历此事陈想心理出了问题,他们夫妻照顾女儿的同时找学校讨公道,学校不仅没有交代甚至不让他们进校。
后来闹狠了,也就是当时的校长王诚,将他们请到办公室想以钱息事宁人,夫妻两人不依,王诚就威胁了他们,他们一气之下离开。
过了几日,陈怀丈夫从医院回家的路上被一群人打成重伤,带头人就是魏正,他们报警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管女儿受侵害还是丈夫被打都没证据,警察没查到,陈怀认为学校与警察暗中勾结。
为了给女儿求个公道夫妻两人一直没放弃,他们四处奔波,直到陈怀的丈夫出事,据陈康交代,他姐夫是被害死的。
等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没了,警方给出的结果是酒驾事故,陈怀的父亲得知此事被活活气死,家里办完丧事,陈康回到部队就申请了退役。
他用部队学到的本事自己暗中调查,结果发现了一些线索,最后他失手将人弄死了,自己也进了监狱,剩下的事大家就知道了。”
何胥听完深深呼出一口气:“陈怀如何确定是管坤的?”
“陈想的日记。”
“本子呢?”
“安排人去拿了。”
沈袭予放下文件问:“什么时候走的?”
廖东侧首:“刚走不久,怎么了?”
“陈想的日记本我去拿吧。”
众人目光落在他身上,沈袭予站起身:“陈想对陌生人有些抵触,我也想和她聊一聊。”
廖东没意见:“可以,你去吧。”
“嗯,我先走了。”
关欣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抿紧了唇瓣,她最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沈袭予开车出了市局掉头前往陈怀家。
过了红绿灯他靠边停下,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那边接得很慢,但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