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找到了吗?’
雅量笑得弯腰,‘愿你所言直接传到上帝双耳。’
品藻啐一声。
‘我唯一比你们幸运的是我不喜欢孩子,我觉得他们又臭又烦又自私,毫不感恩,十分忤逆。’
‘你全中。’
‘我要告辞了,明早还有事。’
‘雅,一有空就来看我,家里装修,我搬到酒店住几天。’
‘你不如到我宿舍,单位内有两间房,地方宽大,环境幽美。’
‘不便打扰。’
雅量点头告辞。
把车子驶离时她不是不感谓的,儿子都二十一岁了,品藻才放下重担预备重新约会,她所不知道的是约会规则早已改变。
从前的约会是吃饭看电影喝咖啡,那是一个开头,希望将来有更长远发展,期待感情成熟,今日约会就是消遣时光,连她都觉得疲倦。
她驾车回大学宿舍收拾行李,做到一半,累极倒在陌生床上睡熟。
第二早,贤媛约品藻一起跑步,接着一起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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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无对雅量说?“
品藻反问,“说什么?”
“劝她不要滥交,年纪也到了风光极限。”
品藻反感:“关我们什么事?我俩尽管打造贞节牌坊,却不必理会好友行径,她父母都已不在,亦无子女,世上孤零一人,又不会回复青春,为事业挣扎那么久,眼见已升至极限,做到教授已了不起,除出结交英俊男人,她还有什么乐趣?凭什么阻止她?”
“你纵容她。”
“雅量也只得我同你罢了。”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
“雅量盈亏自负,谁管得了她。”
“结果会怎么样呢?”
“同你我一样,老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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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藻最近你心情欠佳。”
“我与你不一样,你有个女儿,象朋友一样”
贤媛忽然说:“品藻,我想单方面提出离婚。”
“这种事只好同你心理医生或律师商量。”
“你有意见否?”
“早十年已应分手。”
“多谢忠告。”
品藻忽然问:“世上有否幸福的女人?”
贤媛自袋中取出一只扁银壶,倒一些白兰地进咖啡杯。
品藻警惕,“这麽早就开始喝?”
“你呢?”
“我在下午三点才开始。”
贤媛大笑,“品藻,你开始象雅量,有你在,世上最普通的事都变得有趣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