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类似失去主动权的感觉是什么。
&ldo;我回去了。&rdo;
言思宁试图割断这份残存的欲|望,却发现有点动不了。被那温暖怀抱拥住了腰,不知道束缚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心。
苏瓷的气息很浅,但每一分都会随着空气扫在自己的脸上,那种滋味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你最为脆弱的地方来回扫动,那是一种牵动全身的酥|痒,你会头皮发麻,心间颤悸,忍不住机械投降。
除非你没有敏|感点。
言思宁怕痒,她觉得有点难熬,这种感情又愈演愈烈,她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尤其,这还是一个持续而漫长的过程。
她嗓子有点干。
想喝水。
但她知道,单纯地喝水止不了渴。
心里想要的东西,更多,更多。
在这样漫长的折磨里,能轻易地让人心房塌陷,甚至崩溃。于是她近乎怨念地看了苏瓷一眼。
苏瓷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似乎也有了点退缩的意思:&ldo;那你回去休息。&rdo;
说着,收回搭在她腰间的手,蹭到腿上肌肤的时候,像是受惊一样,速度更快地划了过去,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又不曾想这种不是挑衅的挑|逗,也会让人欲|罢不能。
濒临极限的言思宁再也经不住挣扎,选择了认输。
&ldo;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rdo;她轻笑地反问,掩不住嘴边的那阵叹息,又似是商量地道,&ldo;我能不能换一个姿势?&rdo;
只是,之前的经历同样告诉了她,这可能不会是一个相当享受的过程。
不过也罢,至少这次能在人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指导,应该不用再担心对方力道控制的问题了。
她问得大胆而妩媚,叫人心里怦怦直跳:&ldo;那我现在要怎么……坐?&rdo;
言思宁第二天起来得很晚。
本该由她做的早饭,最后只能将就地吃下两片苏瓷烤过的抹酱面包。
&ldo;你怎么了?&rdo;苏瓷见她半蜷腿地卧在沙发上,神色寂寂,便问,&ldo;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do;
言思宁想告诉她没事,但小腹的痛意还是不断地提醒自己,亲戚已经提前造访了。
&ldo;厨房里有玫瑰黑糖,你去帮我泡两块吧。&rdo;言思宁大致向她说了一下摆放的位置,然后人又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