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这一手,自己也做不到。
但他不动声色,转身拔出飞刀。
何三水将小刀抛回,何肆伸手接住刀柄。
何三水点燃线香,沉声道:“继续。”
何肆再次出刀,何三水手一抖,飞刀落空,纤细的线香也因为寸劲在其手中折断。
何肆一挑眉,叫道:“爹,你这是耍赖。”
何三水冷喝一声:“你还没发现自己错在哪了?”
何肆茫然:“什么错了?”
何三水不理他,将刀扔回,说道:“继续。”
何肆愣了愣,说道:“爹,香还没点着。”
何三水摇摇头,将折断一截的线香握在手中,就从虎口露出一寸:“用不着,就这样,你削掉最上面的一层就好。”
何肆这可犯了难,借着窗外投入的微光,他看不清楚线香的轮廓,没有那一点火星,他就和摸瞎一样。
他有些把握,却是不敢出刀,怕伤了父亲。
何肆犹豫一番,终究还是垂下手道:“爹,我看不清。”
何三水脸色一沉,冷声道:“我让你练眼力见儿,不是让你练眼力。”
何肆闻言有些茫然,难道“眼力见儿”不等同于“眼力”?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三水这才解释道:“你只是仗着自己眼力好,所以当你眼力受限,你就会抓瞎。”
何肆不解,问道:“可是我不用眼睛用什么?”
“用刀,用手,用心,用感觉,用除了眼睛以外的任何凭借。”
“这不是舍本逐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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