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巨老不巨老的,你小子尽在瞎吹捧。”
张伟平笑着摇了摇头,指着身边的年轻人接着道:“这位是我的弟子,苗平波。”
“平波,这位就是我之前提过到的学生,徐川,别看这小子年纪轻轻,才大一,就已经证明了一个世界级的数学猜想了。”
“旁边那位是陈正平院士的学生,林风。”
闻言,跟着张伟平身边的年轻人走上前来和两人打了个招呼。
张伟平并没有什么架子,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学生后笑着摇头道:“既然遇到了,一起走走如何?”
“会不会打扰到您。”
“害,都是来参加数学交流会的,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只要你俩不嫌弃我这老人家就行。”张伟平摆了摆手道。
“话说你小子这次要上台做报告吧,准备的如何了?”
“要说准备的话,我做了不少,但结果谁知道呢?这里可是普林斯顿,聚集了全世界的顶级数学家。”
徐川摊了摊手,没人敢说能在普林斯顿没有任何破绽。
安德鲁·怀尔斯教授在证明费马大定理后都曾经遭受过重创。
那时候怀尔斯教授的证明被分为六个部分,分别由6人审查,其中由尼克·凯兹负责的第三部分查出关于欧拉系的构造有严重缺陷,使科利瓦金—弗来切方法不能对它适用,而怀尔斯教授当时却对此无能为力。
但好在后面绝处逢生,他利用岩泽理论结合科利瓦金—弗来切方法修补了缺陷,一举证明了费马猜想,将其从七大千禧年难题中摘除。
徐川也无法保证自己的证明能完全正确,说不定里面就隐藏着某些他没有发现的漏洞,尽管这种概率非常低,但依旧是有着可能的。
张伟平笑了笑,道:“数学是严谨的,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很欣慰,不过放心大胆的去吧,你的论文我和p大的张恭庆院士都仔细讨论研究过了,很出色的证明。”
。。。。。。
偶遇日月大学的张伟平,在普林斯顿大学中逛了一圈没有找到传说中的那个随机掉落的npc费尔曼教授后,徐川便回到了住宿的酒店。
这次的国际数学研究交流会议一共举办五天的时间,他的弱weyl_berry猜想的证明报告在第四天下午,时间是半个小时三十分钟。
而前面几天基本都是数学界的超级大牛上台分享自己的成果或者观点。
比如证明了费马猜想的安德鲁·怀尔斯教授,比如用用代数几何学方法证明了数论中的莫德尔猜想的g。法尔廷斯,又比如数学皇帝g皇的弟子皮埃尔·德利涅等等。
这些可都是数学界的超级大牛,能听一场他们的报告会对于普通的本科生来说比种了五百万都还要兴奋。
而事实上,徐川作为一名大一的本科生,能在这样的一场国际数学研究交流会上做三十分钟的学术报告,可以说是直接给拉到本科生的顶峰了。
这样的成绩,别说是对本科生,就是一个博士生,甚至是一个数学教授都是莫大的荣耀。
当然,相对比国际数学联盟(imu)每隔四年才会举办一次的国际数学大会,这次数学交流会的b格还是要低不少的。
如果是后者,徐川要是能上去做一次三十分钟的报告,回国后都能直接进百人计划或者参与青年长江学者的评选了。
事实上截止到14年,也就是两年前的国际数学大会,华国有荣幸上台做报告的都只有个人数,一巴掌数的过来。
当然,华人就不说了,毕竟海外的华人中的数学家还是很多的,但这对于华国来说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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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会的第一天,徐川跟着林风一起去听了g。法尔廷斯大老的报告,感触良多。
这位大老如今被数学界公认为最强的前三人,甚至隐隐有着第一人的称号。
其中另外两个分别是证明了费马猜想的安德鲁·怀尔斯教授,和拿到了数学界大满贯的皮埃尔·德利涅教授。
当然,数学界的强者远不止这些,除了他们三个外,成绩更好且现存于世的都有。
比如让-皮埃尔·塞尔教授,曾于1954年获得菲尔兹奖,时年28岁,是迄今为止最年轻的菲尔兹奖得主。
又或者解决掉了曾经七大千禧年难题中‘庞加来猜想’的格里高利·佩雷尔曼教授。
不过这两位大老前者年事已高,如今已经九十岁了。
后者则拒绝了菲尔兹奖和克雷数学研究所专门为七大千禧年难题专门设立的千禧年大奖,半脱离了如今的数学界,隐居在了俄国,几乎不怎么出现在外界的数学交流会上。
2006年的时候,这位大老“他对几何学的贡献和他的革命性见解”而获得了菲尔兹奖,但他拒绝奖杯和奖牌,拒绝前去领奖。
国际数学联合会主席乔恩·鲍尔向佩雷尔曼劝说他接受该奖项,经过两天的尝试,经过了10个小时的劝说,最终还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