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小楼还掉了几滴眼泪。
她现在因为吸了陶映篱的气运,整个人的气质都比从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皮肤也白得发光,现在这么梨花带雨的,还真有几分惹人怜惜。
白予安看见这一幕,顿时心疼不已,往前一步,把江小楼完全挡在自己的身后,冲陶映篱说道:“,陶映篱,小楼她是无心之失,你这样揣测她,未免太阴暗了。”
“我阴暗?”陶映篱都气笑了,“我看你们两个才是狼狈为奸、扭曲事实吧!”
陶映篱抱着手臂,冷着脸提醒白予安道:“我看你们两个应该是有健忘症,既然这样,我就再给你们个提示。白予安,你可别忘了,赶集前两天发生了什么事。那天江小楼和她妈在家里做得那些丑事可是被我当众揭穿了,结果她过了两天就把我受伤的事写在了信里,还撒谎说我当时差点就死了,这种事说是好心,是无心之失,你信吗?”
说到这,陶映篱指着自己的额头,又道:“还有,她写信的时候,我已经活蹦乱跳地去上了好几天工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为什么在信里把我的伤势写得那么严重,你心里还没有点数吗?”
陶映篱一连串的问题,把白予安问得哑口无言。
白予安怔怔地回过头,用困惑又怀疑的眼神看向江小楼,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问出口。
他想问江小楼,陶映篱说得是不是真的,但他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江小楼不可能说实话。
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承认自己选择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所以白予安最终什么都没问,反而转回身,对着陶映篱干巴巴地说道:“这种事发生之前,谁也预料不到结果,你不能光凭推测,就把一切怪在小楼的身上。”
白予安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眼下又不是那种打群架的混乱场景,在不动用灵气的前提下,陶映篱也没办法越过她,去给江小楼教训。
她看见江小楼藏在白予安身后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地地往江小楼的心口捅刀子,“行啊!你们这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打定主意不认错了!不过没关系,你们不认错,有人会替你们认。江小楼,今天的事不仅我外公外婆知道了,爸爸和白予安的父母也知道了。你以后会怎么样,咱们拭目以待。”
陶映篱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许红霞围观了一场闹剧,忍不住讽刺道:“哎呦!这谁打得过?女单对混双啊!”
白予安听得脸色铁青,扔下江小楼一个人,发泄似的锄起了草。
江小楼则呆立在原地,心里一阵慌乱不安。
刚才白予安已经对她起了疑心,要是他的父母也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对她有了不好的看法,她和白予安想要修成正果就更难了。
陶映篱这个贱人!不知道家丑不能外扬吗?竟然把家里的事告诉外人,让人家看笑话!
不行,她得趁着下次赶集之前,彻底抓住白予安的心!否则等他写信回去,交代了巧克力的事之后,他的父母就会知道她和她在一起的事,进而从中作梗!
她必须让白予安对她死心塌地,他才会顶住他父母那边的压力,一心一意要娶她!
想到这,江小楼走到了白予安身边,柔弱又可怜地说道:“予安哥哥,我们下工后好好谈谈好吗?我……我在老地方等你。”
白予安原本还在怀疑江小楼,并不想和她说话,可听到“老地方”三个字,他却还是忍不住答应道:“好。”
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