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需要衣服来衬她,就美得不像话。
陆铮看着陶映篱肩膀上那块藏蓝色的布料,脑海中却不由想起自己亲吻陶映篱那天,她露出的半边肩膀。
赵从武今天问他的问题,他知道答案。
陶映篱见陆铮久久不出声,就知道赵从武问得一定是很过分的话。
她忿忿地将浸了药水的纱布按在陆铮的伤口上,一时忘了收住力气。
陆铮没有防备,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陶映篱被这声音惊得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很疼吗?那我轻点。”
陆铮连忙摇了摇头。
这时陶映篱拿起医用胶布,将纱布固定了一下,又拿起第二块浸了药水的纱布,佯装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还没说呢,赵从武到底问什么了?”
等她知道了,那个眉毛和眼睛长在一起的丑八怪就死定了!
陆铮听着这平静的语气,一身肌肉却反常地绷紧了,等陶映篱把纱布按在伤口上,才目光游移地说道:“他问我,你的脸……和身子……哪一个白。”
陆铮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红了,好像被人说了荤话的不是陶映篱,反而是他一般。
陶映篱听见这话,本该生气的,此时看见陆铮的反应,却绷不住笑了。
陆铮愕然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有心思笑?”
这时陶映篱拿出一卷绷带,在陆铮的腹肌上按住,另一只手从他身后绕过,给他缠起了绷带。
一时间,两人仿佛拥抱在了一起似的。
陶映篱把他身上最吓人的两处伤口缠住了,在侧腹部打了个结。
她察觉自己每次不小心碰到陆铮的肌肉,陆铮的肌肉都会敏感地收缩一下,似乎很疼似的,于是打好结的时候,抬头看向陆铮,一双桃花眼水光盈盈地望着他,低声问道:“那你的答案是什么?我知道那天你偷看我了……”
陶映篱顶着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问着让陆铮心如擂鼓的话。
陆铮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目不转睛地看着陶映篱,大脑像是短路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陶映篱主动倾身,双手抱住了他的后颈,含住了他的唇瓣。
陆铮如在梦中,也放纵自己沉浸在了这个梦中。
他有力的手臂抱紧了陶映篱的腰,终于展现出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的侵略性。
不知是迎合还是推拒,陶映篱娇哼了一声。
陆铮的目光顿时一深,将人抱得更紧了。
仿佛要将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骨血当中一般。
陶映篱软倒在陆铮怀里,被浓郁的阳气包裹,迷迷糊糊地想。
以后再也不要奖励陆铮这种“止痛药”了!
琼瑶剧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