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泳儿明白她的意思,却不同意她结论。
“你以为呢!男人就是贱,就算老婆是身心契合的天赐良缘,也不影响他在外面偷食。”
许泳儿受过情伤,对男人,敌视得很。
俩人回到车上,许泳儿又问她。
“鸣扬的提议,你真不考虑?”
裴知夏低头扣安全带。
“他跟你说了?”
“嗯……”
裴知夏目视前方,沉默了好一阵。
“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就不折腾了。”
许泳儿一针见血。
“可关键是,你不愿折腾,晏漠寒和乔佳宁就来折腾你啊。”
裴知夏无奈。
“再看吧,我和你不一样……”
许泳儿家也是一堆破事。
她家离安城两三千公里,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几年不回一次。
“行吧,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但哪天实在扛不下去了,就撂担子跑路吧,有时候,自私一点,日子会好过很多。”
……
裴知夏在许泳儿家过了几天懒散自在的日子。
紧绷的神经和身体,总算得到了一些舒缓和喘息。
周二,她如常回到公司。
同事们围过来,关心了她几句,就各自忙自己的事。
裴知夏桌上,很快堆了一大堆文件。
她去泡了杯茶,便埋头忙了起来。
晏漠寒开完会回来,视线很自然地往她工位瞥。
“裴特助,进来一下。”
裴知夏起身,跟了进去。
“身体好点没?”
这几天,他没再出现过。
眼下,他亦是神色漠然,语气平淡。
裴知夏心里暗舒一口气,客气地道。
“没事了,谢谢晏总关心。”
晏漠寒突然转身,倾身凑近。
裴知夏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蹬蹬退了几步。
晏漠寒的视线,落在她的额头上。
“还是留了疤。”
裴知夏摸摸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