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漠寒被老爷子骂了一通,乖乖陪他下棋。
老爷子棋艺向来高超,却连输两局。
他棋品好,输了也不骂,只盖上棋盘。
叹一口气道。
“不下了,没意思!”
那是当然,下棋哪有逗小曾孙有意思啊?
晏漠寒听懂他言外之音,默不作声,垂眼收拾棋盘。
老爷子还在为那失去的宝宝而痛惜不已。
越想越闹心,又指指晏漠寒,咬牙切齿道。
“我一直以为你最省心,却原来,也是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老爷子对晏漠寒向来偏爱得厉害,但这时,看他的眼神,仿是在看一坨狗|屎。
老爷子嫌弃完,起身踱回床前,上|床掀被睡觉。
晏漠寒见老爷子不理他,又待了一会才离开。
老爷子的病房也在26层。
老爷子在左边走廊尽头,乔佳宁在右边尽头。
晏漠寒从老爷子病房里出来,没像平时那样往右边尽头去。
而是进了电梯间,到了妇产科住院部。
他一进去,就碰见前天帮裴知夏赶他走的医生。
晏漠寒冷着脸。
那医生完全没有得罪了晏大总裁的自觉,“咦?”了一声。
“晏爷,裴知夏出院了啊,你不知道?”
晏漠寒眼里寒光一闪。
“什么?”
医生又道。
“她今天验了血,指标各项都达到了出院标准,她嫌这里吵休息不好,我就同意她出院了!”
晏漠寒狠狠瞪他,想掐死他。
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沉着脸问。
“谁来接她出院?”
“一位姓许的小姐。”
晏漠寒转身离开。
进了电梯,拨了裴知夏的电话。
提示机主已关机。
连手机都关了,显然是在躲他。
估计,不会回家养病。
他让司机载他到许泳儿的住所,按了好久铃,也没人应。
对面邻居正好出来,这邻居前几天见过他,便热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