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庭一直悉心栽培施朗言,因而,在他的圈子里,一直调侃施朗言是他干儿子。
乔晚庭悠远的目光追随着俩小年轻。
好一会,才道。
“随缘吧!我确实希望他俩能在一起,都是好孩子!”
“但比起结婚,我更希望我闺女开心快乐,她要是喜欢朗言想和他结婚,我无条件支持,她要是不喜欢,我绝不强求。”
赵达途替他担忧道。
“那你让朗言接班,不怕他到时抢了公司,你闺女啥也拿不到?”
乔晚庭笑了。
“我相信朗言的人品,也相信我闺女没那么蠢!”
施朗言陪着裴知夏。
裴知夏想去拿冰淇淋,被施朗言强行拉去了肉类区。
“你不能吃凉的,多吃些肉,才能把掉的肉补回来!”
裴知夏有点无语,却任由他在她碟子里放了牛排,还有几只虾,及一些糕点。
俩人很快捧着碟子到了就餐区,找了个安静点的角落坐了下来。
施朗言想起没拿饮品,起身要去拿,又叮嘱裴知夏。
“你坐这,别乱跑!”
裴知夏翻了个白眼。
“哥,我二十六岁了,不是六岁!”
施朗言揉揉她头,笑道。
“在我这,你永远都是小孩子!”
施朗言离开没多久,一道黑影笼下来。
“知夏!”
晏漠寒刚刚有应酬绊住了脚,没和他们一起去拜会赵达途。
裴知夏抬起头,乌黑的瞳仁澄明透亮。
“晏漠寒,你爱当舔狗是你的事,我没义务配合你!”
她确实被他那番当众表白的话吓了一大跳。
但除了吓了一大跳,再没别的了。
晏漠寒坐了下来。
深邃的眸子盛着沉甸甸的情义。
“我只是表明心迹,并没有道德绑架你的意思。”
裴知夏笑了,毫不留情地道。
“晏漠寒,你现在这样,挺贱的!”
晏漠寒眸光沉沉,波澜不惊。
“知夏,你只负责感受,贱不贱,是我的事。无论是舔狗还是贱,抑或是倒贴,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事。”
裴知夏眼里闪过抹讥讽,做了个请的手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