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季宴礼微微松开沈南意,只是退开一点,两人的距离离得特别近,季宴礼的呼吸如数打在沈南意脸上。
只听他沉声说了一句,“出去。”
显而易见,这是让沈七和保镖们都出去。
“。。。。。。”
僵持三秒,沈七带着人离开。
期间没有一个人敢睁开眼睛看房间的状况。
听着房间门被带上的声音,季宴礼再次吻了上去。
沈南意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着,可季宴礼的攻势实在太猛,渐渐地就有点受不住,可她向来是不服输的主,受不住也紧紧咬着牙。
不对,应该是咬舌头。
很快,两人嘴里出现了血腥味。
季宴礼还是没放开沈南意,眼底里藏着欲望,还有一点疯狂。
早知餐厅吃饭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想对秦澜动手,忍到这里实在不想忍了。
沈南意是他的合法妻子,接个吻犯法吗?
说到底,都是占有欲在作祟。
被放开时,沈南意整个人都是晕晕的,大脑明显处于缺氧的状态,眼睛没有任何威慑力的撇了一眼季宴礼,气若游丝,“你发什么疯?”
刚经历一场激烈的亲吻,她都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掏空,声音软绵绵的。
季宴礼眼眸暗了暗。
从某种意义上讲,男人都是病态。
对着一个双腿无形行走坐在轮椅上的人都能硬得起来。
“。。。。。。”
沈南意不知道季宴礼的内心想法,她也累了,懒得追究季宴礼发什么疯,就当是被狗啃了几口,“出去的时候把沈七叫进来。”
她实在没有力气,也无法大声呼唤沈七。
然而季宴礼没有离开的打算,他说:“我们是合法夫妻,睡在一张床上理所当然。”
沈南意:“。。。。。。”
这人的脸皮何时变得这么厚?
沈南意被气得不轻,闭了闭眼道:“就算你要留下,先把沈七叫进来。”
她叫沈七是让她抱自己去浴室洗澡。
总不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做这些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