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这男人之前臭不要脸地找她要“工伤赔偿”炎祎就来气,这次说什么也要把钱讨回来。
她这身上的印子可多了,最好赔得他倾家荡产!
杨泽深撩着眼皮打量了小丫头一眼,没有丝毫的慌张:“那你要看看我身上的伤吗?”
他背过身子两手交叉抓住衣摆,将身上的针织衫连同秋衣一同捞起来,背后那纵横交错的抓痕像是遭了鞭子毒打一般,猩红可怖,看得炎祎直发怵。
嗷买噶,她有这么狂野的吗?
杨泽深套好衣服,回过身来脸上依旧是玩味的笑,“某只小猫爪子挺利的,现在要清算一下谁的伤更严重吗?”
炎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甲……嗯,确实有些长了。
她急忙笑着打马虎眼,只字不提赔偿的事了,坐在书桌前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
“我、我再去问问我的经纪人老师,看看我的工资进程到哪儿了……”
杨泽深任由着她玩闹,也没往心上去,坐回床上笑着打量。
他是瘀痕体质,轻轻一点抓挠就会留下看似很重的痕迹,实则并没有受多大伤痛。
因为这体质,他在演一些武打镜头的时候都不需要特效妆,反而显得更加真实。
经纪人告诉炎祎还需要再等,小丫头垂头丧气地关掉聊天框,有些底气不足地将这个事实告诉了杨泽深。
“你……你别担心,我绝对不会欠你钱的!”
她的紧张让杨泽深有些纳闷,“你好像很不想欠我钱?”
就这么想跟他撇清关系?
炎祎没听懂他隐含的意思,只顾着点头,“是啊,欠钱总是不好的事吧?”
杨女士从小就教导她不能欠别人钱,炎祎至今还记得杨女士拿尺子把她小手打肿的画面,现在想起来手心都还犯着火辣辣的疼呢。
杨泽深一下子沉了脸,连带着屋子里气氛也变得沉闷起来。
炎祎隐约察觉到男人有些不高兴,但又不明白他在闹什么,也就将他放置一边不去搭理。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杨女士的眼神在两个小辈之间来回逡巡,炎祎被那视线弄得不堪其忧,开口询问。
“妈,你有事?”
杨女士轻轻咳了一下,倒显得有些郑重其事:“小杨啊,你跟炎祎的婚事打算什么时候办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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