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却偏偏碰上了一个悍匪拿他当小二使唤。
欧阳子谦站起身,道:&ldo;我不太饿,你慢吃,我在客厅里坐坐。&rdo;
斯卡罗德笑了笑,道:&ldo;子谦,我们什么时候结婚?&rdo;
欧阳子谦微微一笑地道:&ldo;等你肯做亏本生意的时候!&rdo;他说完就走到了外面古色古香的那个客厅里,坐下对李老板道:&ldo;给我泡杯雨前茶!&rdo;
李老板一楞,却没说什么,很快提着茶壶与茶杯过来,道:&ldo;刚到的新货!&rdo;
欧阳子谦喝着那茶,那种略略苦涩的香味立刻弥漫在舌尖,苦味一过便是一瞬间的甘甜在口腔中升起。欧阳子谦爱喝茶,是因为那是雷诺嘴里的味道,微带着
茶味,带着甘甜。
&ldo;其实雷诺先生很喜欢你的!&rdo;李老板笑道:&ldo;他每次都早来,你每次都迟到,像他这种人若是不喜欢一个人,是绝对不会等待的。&rdo;
欧阳子谦微微一笑,道:&ldo;李老板,你有爱过谁吗?&rdo;
李老板微微征忡,笑道:&ldo;年轻的时候,或者爱过吧……&rdo;
&ldo;你会不会把自己爱的人放在天平上,衡量他的大小,决定自己的取舍。&rdo;欧阳子谦看着李老板张嘴结舌的样子,道:&ldo;如果按我这个标准,雷诺喜欢的那就
太多了。&rdo;
他将茶杯放下,道:&ldo;里面那只是肥羊,等会算帐的时候多结一点。&rdo;
李老板笑道:&ldo;雷诺先生已经结过帐了。&rdo;
这次换欧阳子谦愣了一下,雷诺还能记得结帐,自己原本就该知道没什么能让他失了方寸。
他说完就出了门,在门口要了一辆自行的出租车一直回了基地,一头倒在自己的沙发上睡了一下午,直到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希希里道:&ldo;教官,你自己大哥
的电话要不要接!&rdo;
欧阳子谦坐了起来,接过电话,欧阳从云的声音很快就进来了,道:&ldo;子谦,过来吃饭!&rdo;
&ldo;不是伽百利做的吧!&rdo;欧阳子谦的话一说完,那头就传来喝骂声:&ldo;你这死小子想吃我做饭,你想的美!&rdo;
欧阳子谦笑道:&ldo;准时到!&rdo;
他将电话挂断,起身上楼,给自己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这张俊秀的面孔,他长吐了一口气,微笑道:&ldo;欧阳子谦,如果再有人说我们结婚吧,你就应了,要
知道这种好事可是要五年才有一次。&rdo;
雷诺曾经有一次坐在一边翻书,翻到某一页的时候微笑地道:&ldo;子谦,我们结婚吧!&rdo;
欧阳子谦吓了一跳,他抬起头见雷诺低头还在看文件,便笑道:&ldo;别开玩笑了!&rdo;他转头自顾整理着画架,其实他是在等雷诺认真的一句,听他说是真的,但
是雷诺也只是笑了笑,继续翻他的文件。
欧阳子谦甩了甩头,出门便朝欧阳从云的宿舍走出,打开大门里面已经是香气四溢,伽百利与欧阳从云的住处是全雄鹰最温馨的,也是最琐碎的。
四周插着的花是伽百利弄的,她虽然没有半点华人血统,但是非常偏好中国的刺绣,尤其是喜欢那种大红大绿的苗绣,沙发上的垫子,餐桌上的餐巾,椅子上
椅垫都是这种风格,一眼望过去倒也算和谐。两人刚结婚的时候,伽百利得意地问雷诺与欧阳子谦家布置地怎么样,欧阳子谦自然大声叫好,雷诺倒是笑了笑,道
:&ldo;只要你以后只插百合花就好!&rdo;
果然伽百利以后便只能插这种素白色的花朵,也只有这种花才能衬托出主人把屋子搞得五颜六色是一种风格,而不是因为审美缺陷问题。
伽百利正坐在餐桌上玩牌,欧阳子谦走过去笑道:&ldo;怎么,在玩塔罗牌?&rdo;
伽百利穿了一件刺绣的浴袍,道:&ldo;来吧,切个牌!&rdo;
欧阳子谦笑道:&ldo;你又拿我做实验!&rdo;
伽百利挑了一下眉,欧阳子谦坐在她对面,切了一下牌,道:&ldo;好!&rdo;
伽百利手势娴熟地将牌摆出,欧阳子谦笑道:&ldo;你连我想问什么都不问吗?&rdo;
&ldo;我知道你想问什么!&rdo;伽百利拂了一下她排出来的八张牌,道:&ldo;这是我特地为你排的维纳斯之爱牌阵!&rdo;
欧阳子谦摇了摇头,拿起筷子吃着欧阳从云已经送上来的菜,他真得有点饿了,中午什么也没吃,欧阳从云的手艺又从来对他的胃口。
伽百利翻开第一张牌,欧阳子谦被她试验多了,早认出这是一张吊人正位,道:&ldo;哇,又是进退两难。你能不能下次把我的处境算得好一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