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手咋啦?”
江长巾第一个反应过来,看见江长欢手上刺目的血迹,惊地立马就跑过来。
杨婉也吓了一跳,利索地拿了条干净巾子,按在江长欢手上。
江母也是手一抖,碗差点没摔地上。
“欢欢,咋啦?”
江长欢摇摇头,扬声说:“我没事,手划了个小口子。”
江果本来准备去找江长风,都走到东屋子门口了,听见动静也赶紧跑回来。
杨婉手上拿着巾子,死死地按着江长欢的手,但是血还是在往外渗透。
江果神色一正,她迅速从系统里买了一瓶止血粉。
“大嫂,我来。”
江果语气坚定,把被染红的巾子拿起来,飞快地往还在冒血的伤口的撒上一层止血粉,再立马把巾子紧紧缠绕上去。
“嘶——”
药粉撒上去的那一刻,江长欢面色扭曲。
巾子再缠上去,江长欢倒吸一口凉气,瞪着江果:“你轻点!”
江果正进行到最后一个步骤,要把巾子系紧。
她听见江长欢的命令语气,抬眼对上江长欢的眼睛,嘴角微微一翘。
江果手下打个结,使劲一勒。
“啊!”
江长欢抖着手大叫了一声,人都要跳起来。
“你你你……”
江果笑意更深,心情很好地在他手上打了个蝴蝶结。
“好了,这两天注意伤口别沾水。”
对着江果的笑脸,江长欢咬着牙,一时之间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江长巾和杨婉见江长欢的手没什么事了,也就走开了。
今天只做了十多斤红糖,还有不少野甘蔗剩下来。
反正没什么事,江长巾和杨婉就准备着熬糖去。
院子里安静下来,江果对着别别扭扭的江长欢一挑眉:“聊聊?”
江长欢龇牙咧嘴的神情一僵,好一会才点了个头。
江果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笑,率先转身往门外走去。
江长欢看着她利落走开的背影,嘀咕着:“到底谁先出生啊,明明我才是哥哥好不好……”
两人没走多远,往前几步到了大槐树下面。
清透的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白天的燥热还没完全散去,晚间的凉风习习,让人感觉到清爽。
江果直接在在树下的大石头上坐下,姿态随意,双手放在脑后枕在树干上。
江长欢挨着她坐下,哼了一声:“要聊什么?”
江果看着夜色下的小村庄,轻声说:“我本来不知道今天是娘的生辰,是姥姥过来了,给娘送了头巾,我才知道。”
“那碗面,是我在村里好不容易买到的一点面粉,又好不容易跟大哥把面做出来,还把他胳膊给烫了,结果……”
江果呼出一口气,转头看向江长欢,江长欢脸色有点羞惭:“结果让我给吃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但你当时干嘛不听我说完,还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江果说着,用脚轻轻踹了下江长欢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