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嘴唇动了动,才小心地问:“那这要花多少钱啊?”
“我算算啊……”江果装模作样地掰手指,“江水药行的药最便宜也要八十文一副,你这个起码要一百文,十副药那就是……”
江果顿住话头,杨婉也看出来了江果是在唬江父,她跟着说,面色十分惊讶。
“天啊,那就要一两银子去买药!”
江父听的面色更白了,一双手无措地搓来搓去:“我,我用不着,我不吃药……”
“爹,药肯定是要吃的,我明天先去找师傅,看能不能从他拿药,肯定比江水药行便宜。”
江果说着,见江父面色放松了些,又接着说:
“可我也不能以后每次都去找师傅拿药啊,他会不高兴的,所以啊,爹你要是再吃这些剩菜坏菜伤了身体,那我只能去见谁药行,花一两银子给你抓药了……”
江果拖长声音,江父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我再也不吃了,不能伤身体。”
“这就对了。”
江果满意地点头。
旁边江长巾几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有笑意。
还是小果脑瓜子最灵光啊。
“嗷呜呜呜~”
几人还在说话,小黄就贴到江果脚边,轻声地叫。
江果笑着蹲下去,摸摸他的小脑袋:“你可我们家的小功臣啊,今天给你加餐,吃肉肉!”
小黄也哼唧着去蹭江果。
江父看得老脸一红。
毕竟白天他还在说,不该让小黄进家门,还说它不如黑狗。
可现在要不是小黄,他现在还在地上爬呢。
夜风凉凉拂过,江长巾关心说道:“爹,我先扶着你回去休息。”
几人也都随之回到房间,小黄也钻到窝里蜷缩着睡觉。
一场事故就这样平息了。
第二天一早,江果一开门,张小草就过来了。
她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小果姐,我来帮忙了。”
江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跟他们说,让小草来帮忙抵针法的钱。
“来,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