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担架抬上去,启动呼吸机、准备心脏除颤。”
围观的几个老头老太太,议论纷纷望着绝尘而去的救护车议论纷纷。
“那不是老温家的姑娘吗?怎么好端端的挑了楼了?”
“这么俊的孩子可惜了。”
“谁知道呢?那丫头俊是俊,听说不大检点。说不定是在外头跟人珠胎暗结了回来来要挟父母闹来了。”
“呦,他三奶奶你可别瞎扯了,我听说是老温家不让姑娘上学了,给她说了个有钱的对象,听说男方都四十了,已经死过三个老婆了。
“那丫头可是个性子烈的,能应了?”
“马勒戈壁!你是不是有病啊!”
千钧一发之际,拉渣土的大货车司机,一打把堵住了要冲过去碾压已经被撞飞的少年前面。
若是普通的车,肯定是挡不住这疯子的。
专业拉渣土的货车车型巨大,用后端生生挡了下来,坐在前头的司机都感觉到了猛烈的震颤,前桌上放着的西瓜、扇子,零七八碎儿全部给震了下来。
光着膀子的光头大哥气的直骂街。
而被阻挡在前面的打车的阻力拦的前面的车灯当场碎裂的女司机,疯了一般,都不顾弹出来的安全气囊,依旧踩着油门死死的怼,大约有要碾压过这拉渣土的车,再冲过去的姿态。
天底下还是好人多的,路过的几个路人,见那肇事司机摆明了是个疯子,此刻也顾不得刚被撞击的人不能随意搬动,再耽搁人真要被压死了,旁边也有监控摄像头,他们不怕被讹上。
几个人合力,把瘫在马路中央奄奄一息的年轻人搬到了安全的草坪上,同时已经有人拨打了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
两辆急救车一前一后的穿过马路,匆匆忙忙的推进了手术室里。
顾辞远撂下手头的工作赶到的时候,就见舒文清正坐在手术室外头,颇为讲究的一身行头上还沾着血。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人同时开了口,又同时都闭了嘴,谁的心情也不好,没法子像之前一样心平气和的寒暄。
“我接到了茶茶的求助电话,没想到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舒文清僵硬的说着,他身上还散发着浓重的血腥气,眼角带着一层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