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如是,秀臣如是。
秀臣现在是死是活我以无力思考。
我也想不通。
我连自己所经历的事件的真实性都没捋顺,更不用说还有闲心担心别人的事情。
心烦的我拿起桌上的红河,叼上一根。
然后顺手掏出火点燃。
烟很呛。
很熏眼睛。
我在黑夜中眯着双眼。试图在烟雾缭绕中寻找茫茫思绪中的突破口。
突然。
我想到了什么。
浑身一激灵。
刚刚我是用什么点燃的烟?
我低头一看,一个打火机出现在我手中。
它就那么理所当然的,顺理成章的出现在我手中。
我是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个内裤的,我这个打火机是从哪掏出来的??
我呆呆的望着那个火机。
彻底失了神。
都不知道嘴里叼着的烟几乎都快燃了一半了,我几乎都还没抽。
我手上,真真切切的,有着一个打火机。
我往我浑身上下看了一眼。
几乎跟光屁囘股没太大区别。
我确认我身上没有装东西的地方。
可是这个打火机的的确确的就出来了,
难道这是我的幻觉?
我把那打火机放到月光下。
静静的看着
仔细的抚摸着
那样式,那质感,都跟我脑海中所想的一模一样。
那触感很真实,事实告诉我,这就是一个打火机、
可是,它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