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面不改色,手不松。
“放……放开……会弄脏……”梅瑰无力地蹬着双腿,又急又臊,那张惨白的小脸蛋似刷了一层油漆,一直红到了耳根。
听到“脏”这个字眼,傅星樊确定之前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他单膝跪在床上,轻轻地将怀中人放了下去,并替她盖上被子:“有卫生用品吗?没有的话,我去买,你常用什么牌子?”
当“卫生用品”这四个字闯入耳帘时,梅瑰彻底怔住了,后面的话她也听不进去了。
缓了不知多久,她瞪圆眼睛,以一副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傅星樊。
她什么都没说,这男人是怎么知道,而且还问得那么直白。
难道是小白闻到了血腥味告诉他的?
不可能,不可能,小白又没成精!
那……那……是他看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
想到那个可能性,她连忙摸了摸裤子和床单。
完了……
啊啊啊!!!
好丢人!!!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梅瑰两只眼珠子不安地在眼眶里乱转,转得都快要飞出去了,仍然没有想到应对之法。
情急之下,她拉起被子盖过头顶,整个人缩进去当起了乌龟。
陷入逼仄狭窄的空间,呼吸声和心跳声瞬间被放大。
甚至因身体颤抖而产生的衣料摩擦声也被敏锐的感官给捕捉到了。
黑暗中,紧张感、恐慌感、无措感彻底盖过了疼痛感。
她混沌的脑子渐渐变得清明起来。
衣服脏了,可以自己洗。
床单被子那么大件,手洗能洗干净吗?
洗干净了又能晾干吗?
直接交给保洁员,他们会不会误会,最后搞得流言满天飞?
还有还有,万一地板和其他家具上也沾到了,又该怎么办?
天哪,好尴尬!好想死!
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发生这种事?
虽说属于正常生理现象,但可恶的大姨妈第一次光顾竟一声招呼都不打,搞得她毫无准备。
最要命的是还被傅星樊看到了。
以后,她哪还有脸面对他。
“你等着,我去去就回。”没有得到回应,傅星樊焦急地对梅瑰说。
语毕,还不忘拍拍小白的脑袋:“乖小白,留在这好好照顾主人,知道吗?”
小白两只爪子趴在床边,以半站立的姿势一直冲着主人吐舌头。
听到交代,它“嗷呜嗷呜”吼了两声以作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