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说:“是啊!你的手不是受伤了么?索性我就求了斐济大人将你收为私人丫鬟,以后宋清铃她们如果在想找你的麻烦,你可以借着斐济大人的名号,避过去。”,由于陶芷一直压低地声音对徐婉说话,所以喉头一阵酸涩难耐。
徐婉一听到自己将会到斐济那里去,心中就不由的一阵惊慌,而且一颗心也跳声如雷,徐婉都能感觉自己的脸,就好像是火烧一样,火辣辣的,叫人难受极了。
徐婉低声说:“你怎么去找他,我原本就没事。”,徐婉的声音十分的娇羞,就好像出格的姑娘,带着羞涩与惊慌。
陶芷走到了徐婉的面前,又蹲下身子握住了徐婉的手说:“你不是受伤了么,总不能让你带着伤去做吧!再说斐济大人脾气也好,所以我寻思着让他保护你,。他看见你受了伤,一定不会让你去干活儿。”
徐婉面红耳赤,还好现在没有光线,不然被陶芷看见,徐婉这就是羞涩难耐了。
徐婉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自然是喜不胜收,可是一想到陶芷那一件华衣煊赫,徐婉就隐隐约约感觉到陶芷和斐济大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地关系,蓦然之间一丝忧郁的情绪,浮上了心头,像是吹不散去的烟雾,一直缭绕心头,无法释怀。
想说的话,多而繁杂,可是话到了喉头之时,徐婉的说辞,就变成了两个简简单单的字:“谢谢!”
陶芷不知是自己太过唐突,所以惹得徐婉不高兴,但心念一转,又觉得,徐婉既然爱慕着斐济,那么她自然是心甘情愿的当斐济的丫鬟,难道看着自己朝思夜想的人,被着心仪的人朝夕相处难道不好么?可是徐婉所以表现出来的情绪,不是非常的愉快,而是微微落寞,好像有什么沉重的心绪一直压在了心头,难以逝去。
陶芷问道:“我这样擅作主张,你是不是很不高兴。”
徐婉才愣愣,回过神来说:“没……没有。我只……只是有一点不舒服。”
陶芷急切地抓住了徐婉地手说:“那哪里不舒服,给我看看。”
由于徐婉手上的伤没有什么医治,所以被陶芷疼得倒呼出一口冷气。
陶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将她的手抓疼了,又连忙放手说:“对不起。”,可是陶芷心急,所以说话声音有点大,旁边的人就不断地翻身,徐婉这才低声说道:“没事,没事。”
陶芷点了点头说:“那我们还是先睡下吧,明天还不知道什么事要忙呢!”
徐婉回答说:“好的。”
陶芷原本想将衣服换下来,可是突然想到了。
自己要拿的东西还没有拿,那一箩筐的菜还放在那里呢,陶芷手中动作一顿,可是一想到那个奇怪的人还在那里,所以陶芷又不想出去,反正陶芷用了那么久的时间,都没有回厨房,所以那老人一定会责骂自己,反正都已经错了,又是何必呢,陶芷这样一想,就心安理得地睡去了。
次日清晨,陶芷将那件旧衣裳换了回来,中间还是拖着阿离去找针线,一阵缝补,终于弄好了陶芷这才回了厨房,免不得被那老人吵骂一阵子,而徐婉却去了徐婉那里,把阿离惊讶不已。
不出所料,陶芷被老婆子骂上了好久,叫陶芷去干最重的活。
雾色朦胧一片,陶芷可以清晰地看见远处的士兵正在操练,喊声冲破云霄,好像能震的大地轻颤。
一缕清新的空气透了过来,钻入鼻尖,陶芷站在道路旁边,蓦然之间,陶芷看见远处的大道之间,乌压压一片,不断有人在前进,陶芷蹙眉,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那个时候,叛军来攻击城池的时候,那么的相似,陶芷惊讶极了,默然之间,就好像回到了当年的城池之前,城池上的风吹怒吼,城池之下,千军万马策马扬鞭而来。
和那个时候一样,陶芷看见马蹄快踏,马蹄之下已经卷起了飞扬灰尘,满天的灰尘,就好像是潮汐卷袭击而来,铺天盖地,连绵而去,渺茫不见,不能真切看清楚来人,但可以看到一个个人的轮廓,人影恍惚,若有似无,但是为首的几个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就好像天上的领兵的将军,带领着天兵天将,腾云驾雾而来。
陶芷看着他们徐徐逼近去,心中思索不断,难道是他们来攻打永安侯,还是拜访永安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