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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那个塑料袋是怎么回事？&rdo;

听昭夫这么一问，八重子一声不坑地在桌上取了件东西递给他。

那是一只手电筒。

昭夫看了一眼八重子的脸，对方却回避了他的目光。

他侧着脑袋打开了玻璃门上的月牙锁，在开门的同时按下了手电筒的开关。

等照亮后他才发现，原来黑色塑料袋似乎只是被用来盖住某样&ldo;东西&rdo;的。他弯下腰，窥视了一下塑料袋的下方。

他看见了一只穿着白袜子的小小的脚，而旁边的另一只脚则穿着一只同样小的鞋子。

有几秒钟的时间，昭夫的头脑中一片空白。不，可能并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只不过他在一瞬间无法理解，为何会在自家的院子里看见这样一副情景。他也不敢确信那双小脚究竟是不是人的。

昭夫缓缓转过头来，和八重子四目相觑。

&ldo;那是……什么？&rdo;他的声音颤抖着。

八重子舔了舔嘴唇，她的口红已经褪去了不少。

&ldo;不知……是哪家的女孩子。&rdo;

&ldo;没见过的孩子？&rdo;

&ldo;对。&rdo;

&ldo;为什么会在咱家院子里？&rdo;

八重子低下头，没有作答。

昭夫只能继续追问一个决定性的问题。

&ldo;她还活着吗？&rdo;

他希望看到八重子点头，然而对方却依然木无表情地一动不动。

昭夫感到浑身一阵发热，可他的手脚却是冰凉的。

&ldo;究竟是怎么回事？&rdo;

&ldo;我也不知道，我回来时她已经倒在院子里了。然后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就……&rdo;

&ldo;给她盖上了塑料袋？&rdo;

&ldo;是的。&rdo;

&ldo;有没有报警？&rdo;

&ldo;怎么可能？&rdo;她以一种近乎反抗性的目光瞪了昭夫一眼。

&ldo;可这孩子死了啊。&rdo;

&ldo;所以就更……&rdo;八重子咬着嘴唇，面部表情因痛苦而显得扭曲。

昭夫突然明白了当前的事态，也想通了妻子为何这般憔悴以及不想让别人看见尸体的理由了。

&ldo;直巳呢？&rdo;昭夫问道，&ldo;直巳在哪儿？&rdo;

&ldo;在他房间里。&rdo;

&ldo;你去叫他来。&rdo;

&ldo;可他不肯出来啊。&rdo;

昭夫感到有一阵绝望般的黑暗向他袭来，少女的尸体果然和自己的儿子有关。

&ldo;他对你说什么了吗？&rdo;

&ldo;我在他房门外问了几句……&rdo;

&ldo;为什么不进他房间？&rdo;

&ldo;可是……&rdo;八重子以一种鄙夷的目光望向昭夫，面露怨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