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这么说的,打发虞星跃赶紧走。
虞星跃倒是疑心很重,他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惜做得实在太过明显了。
如果换他来,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还是太稚嫩了。
任常远拉走他后,也觉得虞星跃有些过于紧张了。
他说:“我觉得云遂也没什么的吧,用不着这么提防他。”
虞星跃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敲他脑袋说:“你就知道了?”
真是个榆木脑袋。
“我跟你说,他绝对有阴谋。”虞星跃笃定地说。
那时他还不知道他说的这话,今后将会一语成谶。
他在门口蹲守无果,哪怕再不甘心,也还是回去了。
这次不成那就下次,本来他也没想一次就成功。
只不过再来的话,云遂可能会提高警惕了,不管怎样,虞星跃还是要和他一直耗下去,就看谁耗得过谁。
虞星跃回去之后,还时不时打开门来看看云遂的动向,当然同样是一无所获。
第二天,他照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起来后他如同往常一样,绕到任常远那边看他还在不在,在的话就叫他出去玩。
然而他打开门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屋主人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说不定任常远今天打拳久了点,或者师兄师姐有事留了他,虞星跃没有由此多想。
但他出来时,总算想起来有什么不对了。
他差点忘了去盯梢云遂了,第一天来他还不是很适应,没有完全接受云遂的存在。
他再绕过去,先是趴在门上听了听,一丝动静也无。
莫非他睡到现在还没起?这个云遂不会比他还懒吧。
虞星跃五十步笑百步地在心里编排他。
他不再犹豫,直接抬手使劲敲了敲门,然而他把门敲出锣鼓般的动静,里面也没有回应。
不应该啊,睡得再死也应该能听到吧?
反正换作是他的话,谁要是这样敲他门,他早就爬起来骂人了。
难道已经出去了?
虞星跃不能容忍他比自己勤快,他心里总是悬着一口气,不能放松下来。
在这样的心理作用下,他破天荒地来到了他从不爱涉足的练功台。
他的本意是想找任常远的,却不期然在练功台看到了另一个身影。
虞星跃站住了脚,没有再往前,而是远远地看着场内的景象。
只见云遂似乎在挥舞着一条……破布?
虞跃再仔细看,发现其实是一条丝帛,随着他挥舞的动作倒还真能看出些章法,八成也不是寻常物什。
他心下吃惊,这才多久功夫,莫非师父就已经赏给他武器了?
不过转瞬,虞星跃就放下心来,觉得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他在内心偷偷笑话云遂,这花拳绣腿,娘们唧唧的,还不如凌念双的鞭子威武有力。
倒是很配他这有气无力的样子,他还适应良好似的。
虞星跃忽然庆幸,还好师父给自己的是葫芦,没有那么上不得台面。
这么说,他才是名副其实的葫芦娃,其他人都得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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