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被时浩东喝骂却是不惧,冷笑道:“过来就过来,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迎着走到时浩东面前,续道:“有本事你就动我一下3f3f3f3f3f3f3f”
“啪!”
时浩东猛地挣脱柳絮的手,跳起来就给了那个男子一耳光,旋即一脚蹬在男子的右腿上,将他踢得扑倒下去,扬起拳头就要击下,却被柳絮死死拉住。
柳絮哭着道:“时浩东,我求你了,别再打了!”
听着柳絮的话,时浩东只觉得全身冰凉,她竟然为了这个人求自己?还有什么意思?
狠狠跺了那个男子一脚,甩开柳絮的手,大步走出了小区,上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上了出租车,司机问道:“去哪?”
时浩东没想到哪儿可以去,随口说道:“随便吧。”
司机听时浩东也不说具体去哪,又问道:“兄弟,到底去哪?”见时浩东还是不答应,便也不再问,开着出租车载着时浩东在马路上乱转。
才转了一会儿,时浩东的手机响了,时浩东掏出手机,看是柳絮的电话,不想听她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又过了一会儿,让司机开到河滨路的报喜鸟网城外面,下了车,走进报喜鸟网城,见时攀和朱啸天并不在报喜鸟网城内,当即打了个电话问时攀们在那,是不是还没从酒楼那儿回来,得知时攀们已经回来了,正在住处休息,于是直接去以前的住处。
路径河滨公园时,不由想起以前和柳絮在泛舟时的情形,隐隐有种心痛的感觉,强行压了下去,匆匆走过河滨公园,到了时攀们的住处。
进了屋,时攀见时浩东大晚上的跑到这儿来,有些奇怪,便询问时浩东原因,时浩东苦笑着说和柳絮吵架了,让他别再多问。
时攀知道时浩东心情不好,问了反而令他心烦,也没再问,让时浩东到他以前住的那间屋去休息,他和朱啸天则分别睡另外两个房间。
时浩东躺在床上抽了一支烟,想到不管和柳絮闹什么情绪,正事却不能耽搁,当即跳下床来,拿着手机,披着一件外衣到了阳台,拨起了野狼的电话号码。
“喂,野狼,是我,时浩东!”
“东哥啊,呵呵,你想好了么?”
“想好了,我决定和你对付李志,不过你要为我蓝田山工程的损失作出赔偿,否则的话,合作免谈。”
事实上他知道野狼不可能会答应,但要一点损失不索要,却又心有不甘,所以先漫天要价,等着野狼就地还钱,总之,就是要野狼吐点钱出来。
果然,野狼的声音道:“东哥,你蓝田山的工程可不是我炸的,你要找人索赔,也不应该找我,应该去找扫把头啊。”
时浩东听到野狼的话心下一阵冷笑,这个野狼还真是狡诈,明知道扫把头已经被朱啸天杀了,还怎么向扫把头索赔?当即说道:“扫把头已经死了,老子找鬼要?总之这件事是你们那边的人干的,无论如何也得有个人出来为我的损失负责,否则,哼!别怪我做得出来,把你暗地里通风报信的事情抖出来。”
“东哥,你这算是耍无赖?”
“我无赖?到底是谁他么的先耍无赖?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么心机?你早不打电话给我,晚不打电话给我,却在扫把头炸我工地的时候打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借刀杀人,借我的手除掉扫把头,替你清除一个障碍?”
“我真是没打听到你的电话号码啊,我要是早知道你电话号码,能不通知东哥你吗?东哥,你这不是摆明了是要耍兄弟我,根本没有任何诚意,再说了,蓝田山那个工程损失那么大,我穷得叮当响,就是想陪也赔不起啊!”
时浩东见野狼还在狡辩,而且哭穷,也是说道:“总之我不管,这次的损失你必须得做出补偿,否则的话,我说到做到。”啐了一口,又骂道:“草!提到蓝田山工程的损失,老子就火大,东华集团向我索要六千万的赔偿,这笔钱老子去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