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在想什么——”
“话说你为什么只玩——”
“召唤物流啊?”
岩杖抬眼看了两个少女一眼,厌烦道:“你俩能不能别交替着说话,我知道你俩是双胞胎,但是这样多少还是有点让我的听觉受困扰的。”
左边的雷萤术士摇头,右边的雷萤术士开口:“不行哦,不服就忍着吧。”
风拳哈哈大笑:“哈哈,让你无脑玩召唤物,被折磨了吧!火之债务处理人!焚毁之锋——受死吧!”
“啧。”岩杖气恼,丢开牌道,“你的牌运怎么这么好?摆了!”
风拳一急:“诶??别啊,我才刚把阵容构筑完,让我爽一下啊!”
岩杖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弃牌库里的三张[蒙德土豆饼]:“谁家正常人一个牌组能带三张土豆饼的?你还好意思说?”
风拳挠了挠头,不敢反驳。
左边的雷萤术士冷笑,右边的雷萤术士用脚踢了一下风拳充满肌肉的背部:“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俩不和你玩了吧?”
风拳闷闷地抱怨道:“但是我太菜了嘛,不这么做,就永远下不过你们。”
岩杖叹了口气,无奈地坐起身:“算了,最后陪你一把。”
“诶?那可好,快来!”
“嗯——但是你不能再耍赖了。”岩杖一边整理地铺上的牌,一边说着。
忽然,一道冷风不知从哪里吹了过来,强烈的不安感席卷岩杖心头,收拾牌的动作也停住了。
“……”他沉默两秒,僵硬着身体轻声道,“风拳?”
“……”
“雷萤?雷莹?”
“……”
“……”岩杖低着头,眼睛微闭,深呼吸了几次,“阁下想做什么?”
“嗯?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失控呢,真没意思。”钟忆从阴影中出现,一把将垂着头的风拳推开,嫌弃地招来水流卷走地铺上的血迹,最后盘膝坐了下来。
岩杖松开拿着牌的手指,浑身染上了一层颓废:“能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我的队友……我又能愤怒些什么?”
钟忆点点头,随手翻了翻眼前的牌:“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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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托德克那家伙吧?几年前他定下[要从总务司嘴里撬出宝贝]的计划的时候,我就觉得会有这一天。”岩杖点点头,神情一顿,翻开了身前的三张角色牌,重洗了牌库,“打一把吗?”
钟忆看了眼风拳的简约且满是弱点的牌库,嫌弃地摇了摇头:“算了,我不玩。我不知道你们在这蹲了多久,但我也不想知道。现在的璃月严禁一切威胁,所以你懂的,我不会放你走,有什么遗言吗?”
“为什么只给我一个人留遗言的机会。”岩杖自顾自打出牌,然后拿过风拳的牌组,抽牌、打牌。
“一时兴起。”钟忆站起身,打量了这个据点一番,“敢在璃月港附近建立据点,胆子不小。”
“但也能更方便获取情报不是吗?”岩杖反问,丢下了不再有趣的牌。
沉默了几秒,他抬头看看一动不动的三个队友,问道:“我还能说遗言吗?”
“可以。”
“那就请把我们的遗体送回故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