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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ldo;你昨天还看见别的什么生面孔没有，帕莱莫先生?&rdo;

&ldo;这座楼还有个后门，也有人走出走进。二层有个楼梯通向后门。&rdo;他看了看手表。

&ldo;那就没什么了。&rdo;我说，&ldo;今天早上你见到亨驰了?&rdo;

他抬起眼皮，目光懒懒地在我脸上转了一圈。

&ldo;警察把这个也跟你说了，啊?&rdo;

&ldo;他们告诉我你说服了亨驰，叫他招认了。说亨驰是你的一个朋友。当然了，他们没说他是你的多么要好的朋友。&rdo;

&ldo;亨驰招认了，啊?&rdo;他笑了，脸上突然闪现出亮堂堂的笑容。

&ldo;只不过杀人的并不是亨驰。&rdo;我说。

&ldo;不是他?&rdo;

&ldo;不是。&rdo;

&ldo;这就有意思了。说下去，马洛先生!&rdo;

&ldo;亨驰的交待都是胡说。你叫他这样做显然有你的理由。&rdo;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喊了一声：&ldo;托尼。&rdo;

他又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一个身材矮壮、相貌凶悍的汉子走进屋子，看了我一眼就坐在靠墙摆着的一把直背椅子上。

&ldo;托尼，这是马洛先生。这是他的名片。&rdo;

托尼走过来拿起我的名片，又回到他的椅子上。

&ldo;你好好看看这个人，托尼。别把他忘了，啊?&rdo;

托尼说：&ldo;你放心吧，帕莱莫先生。&rdo;

帕莱莫说：&ldo;你说死者是你的朋友，啊?一个好朋友，啊?&rdo;

&ldo;是的。&rdo;

&ldo;真糟糕。可不是，太糟了。我告诉你点儿事。朋友永远是朋友。我跟你说的，你别跟别的人说。别告诉那些混蛋警察，啊?&rdo;

&ldo;不告诉。&rdo;

&ldo;你可答应我了，马洛先生。答应了就一定不要忘了，你不会忘记吧?&rdo;

&ldo;我忘不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