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非常稀少,刘红军重生回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金丝雕。
“红军,看这金雕飞行的轨迹,它的窝应该在这鹿角峰的峰顶上。”钱胜利目光炯炯的说道。
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这是每个男儿的梦想。
作为一名猎人,自然也想着能够架鹰牵狗。
据说解放前的猎人,都是跨着马,架着鹰,狗子前呼后拥,这种架势,想想都感觉爽。
“嗯!等明年春天,咱们上鹿角峰上看看,弄两只金雕幼崽,回来养。”
“哈哈,我就是这个意思!
红军兄弟,我给你说,我家祖上就曾经养过金雕,家里还有我爷爷留下的臂鞲呢!
纯铜的臂鞲。”钱胜利大笑着说道。
“才是纯铜的,你爷爷也没说给你留下个纯金的或者玉石的臂鞲。”刘红军笑着调侃道。
臂鞲的形状为椭圆形,两侧有穿孔,有玉、银、铜和骨质,是架鹰的独特猎具,狩猎时系在臂上用以护臂架鹰。
这也是架鹰牵狗的由来。
“我家里世代贫农,上哪去弄纯金和玉石的臂鞲,兄弟你可不能乱说啊!”钱胜利很认真的纠正道。
“呵呵,胜利大哥,你这都准备退休当养猪合作社的社长了,还养金雕啊?”刘红军笑道。
“我当社长,和我养金雕,又不冲突!”钱胜利道。
“行吧,你们抓紧时间洗漱,我去做饭。”刘红军又看了几眼,然后说道。
早上饭很简单,烧点苞米茬子粥,留点馒头,有带来的小咸菜,简单对付一口,就开始干活。
刘红军刷洗完碗筷之后,也和钱胜利一起洗刷鹿脱角。
两个人一起干,动作快了很多,到晚上,已经装了五六个麻袋。
见刘红军和钱胜利跟不上他们挖鹿脱角的进度,大山和石头,也过来帮着洗刷鹿脱角。
刘红军四人在山谷里待了三天,挖出来的鹿脱角,剁成碎块,足足装了二十多个麻袋。
就着,按照刘红军的估计,挖出来的还不到山谷里,所有鹿脱角三分之一。
“红军,没有麻袋了,咱们先回去一趟,明天再接着进山来。”装完最后一个麻袋,钱胜利对刘红军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
咱们晚一点回去,赶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进村子,然后明天在村里歇一天,后天再进山。”刘红军想了想说道。
“行,就按照你说的,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咱们。”钱胜利赞同道。
傍晚进村,肯定会有人注意到他们,会打听他们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半夜也不行,一进村,村里的狗就会叫。
天蒙蒙亮的时候,进村狗不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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