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他神色不对,顿时也紧张起来。
“怎么了?”她朝他做着口型并比划着问他。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改天再说!”他匆匆挂了电话。
她看着他的脸,聪明的没再问。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摆得正自己的位置,不该问的不问。
“来,咱们继续吃。”他的声音又温柔了起来。
她边吃边偷眼瞧着他,这个男人真怪。
笑容和怒容是秒变的,可以在一秒之间笑得很阳光,可以在一秒之间怒容满面。
“继续吃”的后面就是俩人的沉默。
慕子念很快就吃好了,在有些压抑的气氛中她也早就没有了胃口。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刚才看他接电话那神色,她隐约觉得电话内容大概是和自己有关。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一些诬蔑诽谤她声誉的讯息。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他相信她,很令她感觉难能可贵。
她害怕他不信任自己,害怕那些坏蛋又会有什么阴谋诡计朝她泼脏水。
她放下筷子,轻声对他说:“你慢用,我吃好了。”
“好,你先上楼去休息吧,外面快要下大雨了,窗户关好。”他也难得地没有挖苦或嘲讽她。
还关心地交代她关好窗户。
回到卧室,她关好窗户,坐在沙发上看着墙壁出神。
她突然感觉自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下子就失去了目标一样。
原先的日子虽然过得苦,还提心吊胆的。
但是她过得很充实。
每天中午去珍馐酒楼上班,下午回到和孟思语合租的住处。
晚饭后化妆换上衣服,到帝星夜总会去兼职。
没有上班的时候就戴上帽子和墨镜,去寻访原先和爸爸生意上有往来的那些人。
这些天住在这里,却像窗外雨中失去翅膀的蜻蜓一样。
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不知道接下去自己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做?
她看到楼下一前一后进来了两辆车,停在这栋别墅的门口。
前一辆车的车门开了,车里下来的是个女人,打着伞跑进了别墅。
后面一辆车里下来两个男人,没有打伞,跟着跑了进来。
她很想知道来的是些什么人,但是又觉得这是在别人家,去偷听或偷看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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