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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第2页）

&ldo;要让大陪审团接受她的杀人动机，我看很难。&rdo;

&ldo;这还不简单，&rdo;斯蒂菲争辩道，&ldo;你有特林布尔关于她过去的证言。&rdo;

&ldo;你在做梦，斯蒂菲。&rdo;他说，&ldo;那件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即使就发生在昨天，弗兰克也决不会让它在审判中起任何作用。他会辩护说她少年时代的经历与现在无关，而且任何公正的法官都会判定这种证言无效。陪审团决不会相信这样的胡扯。退一步说，即使我这边能通过某种合法的方式让法官判定它是有效的，我也不能肯定我就会用它。这样的证言可能会产生适得其反的效果，对我们不利。&rdo;

斯米洛眯起眼睛看着哈蒙德。

&ldo;检察官先生，也许你站错了立场。你是准备给这个案子制造障碍还是怎么的?&rdo;

&ldo;我清楚法庭上会发生什么，斯米洛。我只是实事求是。&rdo;

&ldo;也许是胆小。也许斯蒂菲应该让梅森知道你已经临阵退缩了。&rdo;

哈蒙德克制住自己没有用脏话来回击他。斯米洛是在故意激他，如果他大发雷霆就正中他的下怀。因此，他反而心平气和地说：&ldo;我倒有个主意。为了给人定罪，你干嘛不能免去所有的合法途径呢?让我们来想想看，你可以采用哪些见不得人的方法?有了。&rdo;他的手指啪地打了个榧子。

&ldo;证明无罪的证据你可以扣住不用。对，你可以这样做。而且这也不会是第一次，是吗?&rdo;

斯米洛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因为生气而皱了起来。

&ldo;你们在说什么呀?&rdo;斯蒂菲问道。

&ldo;你问他，&rdo;哈蒙德的眼睛一直盯着斯米洛，&ldo;你问问他巴洛的案子是怎么回事。&rdo;

&ldo;要不是你已经受了伤……&rdo;

&ldo;别管我受没受伤，斯米洛。&rdo;

&ldo;二位，别说废话了，&rdo;斯蒂菲不耐烦地说，&ldo;你们两个还要互相攻击，难道我们要操心的还不够多吗?&rdo;她转过身对着哈蒙德。

&ldo;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拉德少年时代的经历会对我们不利?&rdo;

过了好几秒钟，哈蒙德才把目光从斯米洛身上移开。他看着斯蒂菲说：&ldo;拉德医生听特林布尔的录音时，你只要看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讨厌他。陪审团也会观察她。&rdo;

&ldo;不过也许不会看得像你那么仔细。&rdo;

即使用烧红的烙铁戳他一下，他的反应也不可能更为强烈。

&ldo;你他妈什么意思?&rdo;

&ldo;没什么意思。&rdo;

&ldo;到底什么意思?&rdo;他生气地非让她说个明白。

&ldo;只不过是我的观察，哈蒙德。&rdo;她回答时语气平静得让人受不了，&ldo;今天，你的两只眼睛都没从我们的嫌疑人身上移开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