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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1页）

&ldo;要是你改变主意的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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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外面有记者?&rdo;弗兰克&iddot;帕金斯生气地问。他觉得这简直难以置信。

&ldo;我也刚刚才知道，&rdo;斯米洛无动于衷地回答，&ldo;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rdo;

&ldo;是谁透露出去的?&rdo;

&ldo;不知道。&rdo;

律师鼻子里&ldo;哼&rdo;了一声道：&ldo;你当然不知道。&rdo;他转身拉着阿丽克丝&iddot;拉德的手臂，跟她一起走向电梯。

斯蒂菲侧身走到斯米洛身边说：&ldo;我巴不得马上就到下周四。&rdo;

&ldo;这是个棘手的案子。&rdo;

她看着探长，对他流露出的沮丧口气很是惊讶。

&ldo;你总不会说你也染上了哈蒙德的悲观情绪了?我还以为你要给你的手下烟抽来庆贺了呢!&rdo;

&ldo;哈蒙德提出的那些观点是有道理的。&rdo;他若有所思地说，&ldo;首先，他必须让大陪审团相信有必要起诉阿丽克丝&iddot;拉德。如果他们真的宣布可以起诉她，他还得向陪审团证明，她毫无疑问、确确实实是有罪的。我们的证据只是间接证据，斯蒂菲。特林布尔这个人本身就让人无法相信，特林布尔提供的证言中没多少是检察官可以派上用场的。&rdo;

&ldo;审判之前还会出现更多的证据。&rdo;

&ldo;要真的存在更多的证据，才会出现。&rdo;

&ldo;肯定还有。&rdo;

&ldo;如果她没有杀人，那就不会有。&rdo;她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十分尖锐，但他假装没见到，身子转到另一边去，&ldo;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呢。&rdo;

他的语气令她垂头丧气。她在过道里磨蹭着，一直等到哈蒙德从洗手间出来。他们一起进了电梯。

&ldo;外面有记者。&rdo;

&ldo;我听说了。&rdo;

&ldo;你能对付吗?&rdo;她一边问，一边在他伤臂的肩头关切地轻轻碰了一下。

到了一楼，他们透过玻璃大门看到有一大群记者在门前的台阶上等着。

&ldo;能不能对付都不要紧。我必须对付。&rdo;

过后，斯蒂菲不得不承认他对付得非常出色。尽管他对自己受伤一事说得轻描淡写，这恰恰让他显得闯劲十足，勇往直前，就像是一个准备投入战斗的受伤士兵。

驱车返回司法大楼的路上，两人几乎都没开口。一进楼，哈蒙德说了声&ldo;对不起&rdo;就钻进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并随手关上了门。陷于沉思的斯蒂菲差点与门罗&iddot;梅森撞了个满怀。梅森正匆匆忙忙从一个拐角处绕过来，手臂上搭着一件夜礼服。

&ldo;头儿这么早就走啦。&rdo;她跟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