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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第1页）

&ldo;我刚才是说，&rdo;哈蒙德继续说，&ldo;我必须独自一人去办，而且得快。&rdo;他向他们端出了他的计划。说完之后，他首先问弗兰克：&ldo;你赞成吗?&rdo;

律师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回答：&ldo;我相信，人们把我的名字与正直诚实联系在一起，而且，那正是我努力的目标。这是我第一次违背了职业道德原则。如果这件事以失败告终，如果你弄错了，我得到的也许只会是人们的谴责，还会在我原本毫无瑕疵的履历中留下一个污点。但是对你来说，哈蒙德，这是最紧要的关头。我相信你明白这一点。&rdo;

&ldo;我明白。&rdo;

&ldo;而且，我认为，你的计划绝对行不通。&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你要办成此事，就必须让斯蒂菲&iddot;芒戴尔知道。&rdo;

&ldo;让她知道虽然不一定好，恐怕也只好如此了。&rdo;

&ldo;我也这么认为。&rdo;

正在这时，哈蒙德的寻呼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号码。

&ldo;不知道是谁打来的。&rdo;他不予理睬，继续问弗兰克还有什么问题。

&ldo;你是当真的?&rdo;律师开玩笑地问道。

哈蒙德咧嘴笑了笑。

&ldo;开心一点。你想想，上绞架的时候，圣人和罪人还有什么区别?&rdo;

&ldo;我宁愿根本就不上绞架。&rdo;

哈蒙德微笑一下，随即转过身去问阿丽克丝：&ldo;你有什么想法?&rdo;

&ldo;我能帮什么忙?&rdo;

&ldo;帮忙?&rdo;

&ldo;我想帮点忙。&rdo;

&ldo;绝对不要。&rdo;他坚决反对。

&ldo;这一切因我而起。&rdo;

&ldo;不管你上星期六有没有去见佩蒂约翰，他都会被人谋杀。我说过，这事跟你毫无关系。&rdo;

&ldo;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袖手旁观。&rdo;

&ldo;你现在就得袖手旁观，绝不能让人看出我们之间有联系。&rdo;

&ldo;他说得对，阿丽克丝，&rdo;弗兰克说，&ldo;他必须从内部着手。&rdo;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焦虑和担心。

&ldo;哈蒙德，没有其他办法吗?你会丢掉前程的。&rdo;

&ldo;你会丢掉性命的，你的性命比我的前程可重要多了。&rdo;

他向她伸过手去，她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了一下。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什么话都不说，到后来这种安静让人感到越来越沉重，叫人感到不自在。

弗兰克小心翼翼地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