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乖什么?”
喝了酒的人总是捡着半截话就跑。
冉斯把手伸进去,老王嗓子发出一声哼哼,冉斯平静亲亲了老王的下巴:
“乖乖挨|操”
……
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老王第二天酒醒之后,只有碎散的记忆。
但是就那么点碎散记忆也够闹了个红脸。
身上没多大痛处,就是整个脸皮烧得慌。
老王坐起来磨牙。
冉斯好整以暇腰下都搭着毯子,露出让老王心心念念的腹肌来,手上捧着一本书,慢慢坐在床头翻着。
老王瞪着冉斯。
冉斯哪来脸皮可羞的,反倒撑着侧脸看老王,目光看到老王悚然。
“你别过来啊!”
“我有那么禽兽吗?”
“你是不是禽兽这个问题不需要我重复吧——”
笑眯了眼睛,冉斯点头附和:“也对。”
“喂喂喂,日你——唔——”
被强行按着亲了一口,老王整个人都不太好。
冉斯摸摸老王的唇角,打个哈欠:“快起来吃早饭吧,饿死了。”
“……你看书多久了?”
“个把小时吧”
“……你自己先起来吃饭啊!”
冉斯伸长手臂把腰打直,如实道:“总怕你半道醒了,觉得我始乱终弃,再说头一天开始,总是得留点好的记忆是不……”
说得振振有词,打开衣柜拿衣服,口吻还是正经的。
老王一直觉得冉斯这王八蛋有个神奇的地方。
他想不正经的时候,那语调都能听出一股子风尘轻浮来,要是去会所挂牌,指不定好多喜欢的。
但他吧,要是想正经,又能正经的一丝不苟。
这神奇的属性老王是服了。
且听起来心头还觉得挺舒坦。
大抵是被睡了需要有点心灵上的平衡。
……
要起身的老王陡然一滞。
不对,自己属性是不是已然歪了???
宿醉的第二天神奇的没有头疼。
人事的电话追了几个来,大概是问老王为什么没上班。
老王喝着牛奶拿着手机纠结之际,冉斯瞥着手机上的内容,将手机拿过去,自己给老王公司人事打了个电话,不多时,老王在冉斯口中已经从活蹦乱跳变成奄奄一息,两天的病假顺利到手。
老王啧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冉斯不气,把一盘生煎推老王面前:“这边阿姨做这个挺好吃的,尝尝。”
老王咬得急,被烫的哇哇叫。